“哈哈哈——什么京城第一大才子,终归不过是一个穷酸落魄书生,钻了我们贤兄的跨,更是猪狗不如!”
“哼!何止猪狗不如,看他以后还在我贤兄面前抬得起头来,他现在已经没有尊严脸面可言,一个下贱之人,也敢抢我贤兄才子名号,不把我贤兄放在眼里。”
两人看向计忻文的眼里满是鄙夷嘲讽。
朱子贤更是低头蔑视计忻文,似乎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得意洋洋,犹如看待蝼蚁一般。
“现在你们满意了?可以走了吧!”计忻文颤颤巍巍站起身来,面无表情道。
他默默忍受着胯下之辱,只希望朱子贤三人说话算数。
母亲,还等着她熬药。
然而,朱子贤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这只是开始。
他向另外两人使了下眼色,那身材健壮的学子会意立马走到计忻文身旁,猛地伸出一脚踢向计忻文膝盖处——
计忻文双腿受了重伤,明显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他脸色青白,双腿忍不住颤抖,应该是痛极。
朱子贤缓步走到计忻文身旁,扬唇邪笑,“走?谁说我们要走了,这游戏才玩到一半,我们可不能走!”
计忻文猛地抬起头来,双眼射出凌厉阴寒光芒。
这眼神让人极度不喜,朱子贤眉头轻皱,内心深处竟然有一点骇意,他当下快步走到放药包的木桌前,双手抓起,猛地撕扯开来,全部抛洒在地。
“还想给你娘熬药?门都没有,得罪了我,我要让你们一家全都生不如此!”他恨恨道。
而后转头向另外两人厉声开口,“把他双腿给我废了,我要让他永远也不能再站起来!”
两人听言,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皆露出愉悦不怀好意的笑容——
计忻文目眦尽裂,眼底充满了血丝,犹如从地狱跑出的恶鬼般瞪向朱子贤,似乎要把他撕裂殆尽。
朱子贤被吓到了,他移开目光,竟然不敢对视,“你们两个动作快点,我们还要赶紧上山。”
两人点头应是。
健壮男子向茅屋房里巡视了几眼,目光落在角落里一根粗壮木棍子上,那木棍足有成人小臂一样粗壮。
他大步走了过去,捡起棍子在手心轻拍了拍,似乎很满意,而后笑着大步走向计忻文,他搓了搓手,挽起衣袖,手臂处肌肉鼓鼓,他眼神凶狠,两手抓紧木棍,两手高高扬起就要向计忻文膝盖处砸去——
这一棍子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