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了,咱们走着瞧!哼!”
她的眼神犹如阴冷的毒蛇,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去。
面对苏幻儿的怨恨,苏酥自始至终神态自若,脸上挂着温柔优美的笑容。
见苏酥离去,她笑着状作疑惑不解地望向一旁的丫鬟婆子,“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把我当成仇人,恨不得吃了我一样。”
丫鬟婆子摇摇头,而后低下头不说话,主子们的事可容不得他们多嘴。
不过自从那日从承德公府参加完皇后生辰宴会后,二小姐好像就变得不一样了。
整个人变得尖锐阴冷不少,他们都不敢靠近了。
———
苏酥走进暖阁的时候,钱月季正坐在窗前愁眉苦脸,右手撑着低垂的额头,不住的唉声叹气。
苏酥缓步走了过去,柔声担忧问,“母亲,您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
她走到钱月季身旁抬手轻柔的摸了摸她的额头。
钱月季摇了摇头,拉下苏酥的手扣住,双手握住苏酥的手,“我身体无事,只是……哎!”
她说着又摇了摇头,“我只是担心幻儿,她不知怎么的性情大变,而且……我担心她如果嫁进王妃,一个小妾的身份,不知要受多少苦楚哦?”
苏酥坐到钱月季身旁,“母亲您无需过多忧虑,吉人自有天相,凭借着妹妹的聪明才智和容貌肯定能讨得五皇子宠爱,也会与王妃娘娘和平共处的,到时候就没人欺负的了她了,而且您不要忘了,妹妹性格温润,又事事为人着想,是个人见人爱的好人儿啊!”
钱月季有些烦恼的按了按太阳穴,“你说的没错,她以前是这样的,只是最近不知怎么的特别暴躁,所以我才担心,她现在对我有怨怼,我怕她以后发生什么事不跟我说,我就不能及时帮她。”
苏酥疑惑,“妹妹怎会怨怼你?妹妹一向对您最是孝顺了,难道母亲您与妹妹因什么事产生隔阂?刚才我在外头瞧着妹妹出来脸色很不好看。”
“原来你看见了?”
钱月季点点头,又叹了一口气,人人都说养儿不易,她倒是觉得养女儿才是最不容易的。
苏幻儿是她从小到大亲力亲为养大的,怎么大了就越加不懂事起来。
这不懂事的变得懂事了,懂事的倒是变得偏执起来。
“是因为什么?母亲可否与我说说?”
见钱月季在皱着眉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苏酥出声询问了一句。
钱月季听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