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理智。
钱月季更是不会把剩下的财产嫁妆交给苏幻儿手中。
她摇了摇头,双眼含泪,双手搭在苏幻儿肩膀上,“幻儿,你清醒点,为娘不是不给你,是还没到时候,你不要因此嫉恨你的姐姐,跟她没关系,她是你的姐姐啊!你怎么可以骂她贱人,你以前从来没有过……”
“够了!”苏幻儿狠狠打掉钱月季双手。
表情阴狠,“她从来不是我姐姐,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你,因为你亲生女儿的回归,也早已不把我当成你女儿了,哼!既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苏幻儿便扭头就走,完全不理会含泪哭泣的钱月季。
———
傍晚,状元府邸。
今日是状元郎新婚大喜的好日子,状元府内宾客如云,高朋满座。
宾客们纷纷向计忻文敬酒祝贺,计忻文皆举杯回应,可他也不是千杯不醉之身,面对一轮又一轮的敬酒,他有些支撑不住了。
何况他想着闺房中的新娘,早已有些心不在焉了。
还好平日里有两个十分要好的学子看出他的窘境,也知道新郎现在肯定迫不及待想去见新娘了,于是主动上前帮计忻文挡酒,让他得以脱身。
计忻文脱身后嘴角勾笑,眼神明亮,目露星光,神采奕奕,那还有一点醉样,他大步朝着新房走去,心中隐隐期待。
然而他刚走近新房门口,就听见前方传来一婆子大吼声,“不好了,新娘子不见了!”
计忻文面色一凛,大快步迅速走了过去,“怎么回事?新娘子怎么会不见?”
他面容冷峻,眼底透着几分冰冷。
“状元爷,哎哟!不知道呀,您揭开盖头走后,新娘子就说肚子饿了,让我去弄点热乎的东西吃,秋雪姑娘跟我一起的,留冬雨在房里照顾新娘子,哪知等我们端来吃食进房一看,新娘子不见了冬雨也不见了。”
婆子拍着大腿,面色焦急解释。
计忻文边听婆子说话,边往新房中走去,里面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
“这么一会儿功夫,小姐能去哪呢?不对呀!小姐不可能一个人出去,就算出去透气,她也会留下冬雨招呼一声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旁的秋雪边跺脚边着急惶恐念叨。
计忻文眉头紧皱,薄唇紧抿,眼底冒出锐利光芒扫视整个房间。
他扫视一圈后并无发现任何异常,于是走近铺就火红被褥的床榻旁,床榻上满是褶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