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魏忠贤闻言,虽然不知道朱由检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觉得实话实说吧,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
“陛下,罪臣自知将死,便无可不对陛下言了。”
“献怀太子的生母容妃,乃是罪臣魏家的孙女,容妃也是罪臣献于先帝的,罪臣和那奉圣夫人长久谋划,做下多桩有违人伦之事,目的就是为了保容妃诞下子嗣,继承大统。”
“可人算不如天算,去岁春末夏初,献怀太子便偶感了风寒,发热久不退,后至五月,咳血气短,不久便夭折了。”
朱由检见魏忠贤将自己的龌龊打算都说出来,也就信了魏忠贤的话,看来自己时代的那些专家并不可信。
“那依你的意思,去岁的王恭厂大爆炸,威力并不是很大?”
魏忠贤不知道朱由检为什么老是纠结这个问题,去岁的王恭厂大爆炸确实算是大事件,但归根到底也就是一火药厂爆炸。
而且王恭厂前些年也有爆炸发生,只是爆炸没有去岁那次剧烈而已。
魏忠贤十分不解朱由检对此事的纠结,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回陛下,罪臣记得,那日是去岁五月初六的上午,罪臣正在司礼监,须臾大震一声,便见西南方烟尘蔽空,罪臣立时去了乾清宫见驾,随后先帝命老奴查办此事。”
“其后经查,此乃王恭厂火药自焚引起,爆炸当时,地内有声,霹雳不绝,椽瓦飘地,白昼晦冥,王恭厂西北一代相连四、五里房舍尽毁。”
“时,厂内三十余名火药匠尽被烧死,震塌房屋一万九百余间,压死百姓五百余人。”
由于是亲自督办的此案,魏忠贤对爆炸造成的损失记得很清楚。
“就是如此?”
“就是如此。”
朱由检有些吃惊,这魏忠贤说的咋跟自己前世在科教频道上看的不一样呢。
“当时不是方圆十余里尽成荠粉,时从空飞坠人头、肢体,所伤男妇俱赤体吗?”
面对魏忠贤茫然的眼神,朱由检自知说的过头了,便赶紧回寰道。
“朕好像是从哪里看到的,上面就是这样写的。”
“邸抄上面?”
“对对对,好像就叫什么天变邸抄。”
魏忠贤闻言,立时明白了,怪不得陛下老是纠结此事,原来是受民间邸抄的影响啊,这新帝果真不如先帝,竟然连邸抄也信,哎,这大明我看是气数已尽。
魏忠贤暗自腹诽着,随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