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当尽辅臣之责尽量劝之。”
张瑞图捻须表示了赞同,并将朱由检上升到了和朱由校一样的地步。
“哎,遥想陛下即位之初,出祥瑞,斩腌祸,真乃圣君之相,今日却如先帝一般,好那劳什子的奇技淫巧,辍朝更如家常便饭,哎----”
施凤来长叹一声,一脸的痛心疾首。
黄立极坐在上首,看着不断摇头的三位同事,心里有些烦躁。
‘算逑,又让我带头劝谏,哎,上次陛下都训斥我了,说内阁首辅如果管不住手下的人,那要首辅干什么。’
看着老三位一脸跃跃欲试准备上疏的样子,黄立极心里着实很为难。
首辅又不是宰相,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握下面阁臣的任免,既然掌握不了阁臣的任免,那人家凭啥要听我的。
但我要是真能控制住手下的人,把皇上变成聋子瞎子,那就和魏公公一样了,早晚得自己找根绳吊死。
哎,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却不能对人说。
“诸位同僚,陛下年幼贪玩,确实少年心性,待老成些便好了,若逼迫过甚,恐陛下心性大变,则晚矣,况陛下虽不上朝,但朝廷的重大事务还是时时过问的,吾等也可时时见到陛下的。”
黄立极规劝一番,却见三人仍不以为然。
“元辅此言差矣,年少更该规劝,若等到心性定下了,再劝就晚了。”
施凤来存心要看黄立极笑话。
“次辅所言极是,吾辈皆翰林出身,孰不是十年寒窗熬出来的,岂不知年少苦读之苦,但今日回首,当感谢年少寒窗,以己度人,若今日疏于规劝,才是害了陛下。”
张瑞图和施凤来是多年的同科好友,向来一起进退。
“元辅,你不去就罢了,我等自会尽责去劝谏陛下。”
李国普脾气急,见黄立极老是和稀泥,于是就不想再带他玩了。
黄立极闻言,在心里默默的诅咒了一下李国普,然后狠了狠心,便道:
“正好有一份东江镇来的折子,我等这就去呈与陛下,诸公正好寻机劝谏一二,但务必要循序渐进,切不可操之过急。”
见黄立极应了,其他三位便不再言语,反而关注起东江镇来的折子了。
“毛文龙又上书要饷了?”
施凤来问道。
“嗯,不止是闹饷,这次还言了五件不平事,哎,朝堂上自有一番争吵啊。”
黄立极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