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最铁杆的支持者了。
听到岳托的劝说,又看了看脸色不霁的皇太极,莽古尔泰又是一声长叹,重重的坐在官帽椅上。
“和硕贝勒,你先说说。”
皇太极不理会莽古尔泰,对着代善的说道。
跟莽古尔泰那个莽夫不一样,尽管代善与皇太极更加不和,但面上工作却做的很好。
“大汗,咱金国连着几年都欠收,明国又严查和咱金国的贸易往来,这两年,咱大金确实是困难。”
看了看皇太极的脸色,代善想了想又道。
“这两年,明军也不知怎么了,基本是缩在宁锦的乌龟壳子里不出来,就是东江的毛文龙也是趁咱没防备的时候才出来,等咱反击,就又跑回了海里。”
说到这里,代善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墩在案几上又道。
“曰他个龟孙,这两年不光是受了气,想打仗都找不到人,不打仗,连个毛都捞不到。”
“朝鲜那破地方比咱还穷,就是捏出尿来,咱也吃不饱,要我说,还得去南边看看。”
代善说完,吐了一口闷气,顺带着一片茶叶也从嘴里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