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点不近人情的感觉,因此大院里不少人或多或少对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对儿子薄晓弘极度苛刻,邻居们经常能听到薄晓弘一阵一阵的哭声。
但也许是狂虐小朋友给了全求构不真实的成就感,让他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误判,兴奋状态下直招呼薄青松。薄青松扫了一眼全求构和孩子们,没直接回应全求构的邀请,用一种近乎上下级关系的质问问薄晓弘:“作业做了吗就出来玩?”
坐在草坪上喘着粗气的小红脸上表情是三分愤怒七分恐惧,“我回家!不踢了!”声音里带着颤抖。
“哎呀放假嘛哪天作业不是做,好不容易不下雨了,让孩子们玩玩呗。你也没怎么跟晓弘踢过球吧,难得你有一天不用加班的,就玩玩吧!”全求构见状连忙打圆场。其他小朋友哪敢说话,呆呆站着等薄青松的反应。
薄青松叹了口气,可能是全求构话都说到这了,多少要给点面子,也可能是看到儿子眼角的泪花,踢就踢吧。也没说啥,只是把警服外套脱了放在女孩们身后的石桌上。
苏晤广见状连忙说,“这样吧,全叔叔父子兵对薄叔叔父子兵,我来当裁判!”
再铁石心肠,薄青松还是走过来把儿子拉了起来,拍拍他沾满草的背。“来吧,踢两局回去写作业。”
表情上是不情愿,但小红心底还是开心的,可是爸爸能陪自己踢几次球呢?估计这次也就是看在全叔叔的面子上唯一的一次吧。。
起身后的小红倔强地把头抬着想让眼泪不流下来,至少别那么难看。
现在,只要一往天上看,就习惯性地找那个黑点。透过朦胧的泪眼,他有种感觉,觉得天上那个“人”也在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