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没有结果,马释姝和她的“敌人”们几乎彻底撕破了脸皮,哭得溃不成声。最终以教友们不断安慰她,搀着她回到屋里而告终。
当天晚上,苏晤广一家人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电视里播着《雍正王朝》,但一家三口都心不在焉。
“以后别去马阿姨那了。”苏晤广爸爸刻意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提了一嘴。
“知道了。”不用过多解释,毕竟今天的关键“情节”苏晤广都没有错过。
苏晤广的父母也不意外,今天动静这么大,整个单位的人都应该知道了。
苏晤广满脑子还是今天的事。一阵无言,他实在忍不住,转头面向妈妈问到:“马阿姨她……真的是因为她是个女的吗?”
苏晤广的父母愣了一下,思索该不该跟孩子谈论这些事。苏晤广妈妈跟爸爸对视了一眼,还是跟苏晤广解释解释吧。
“马阿姨退休前的事……跟性别无关,只跟能力有关。”苏晤广妈妈摸了摸他的头,“有些事不是求神拜佛就能实现的。阿广你要知道,与其希望通过别人帮你实现愿望,不如想办法自己多努努力。”
苏晤广点点头。“禅教没给她她想要的,她就信了西教,可现在既然西教也没给她她想要的,那她为什么到现在还在信西教呢?”
“因为这些信仰,这些宗教,对她来说就是种工具。”苏晤广爸爸虽然不在这个单位里上班,但通过与其他人的交流、与马释姝的接触,或者说类似这样的人他也碰到过,所以还是有自己的看法。
“就像你用螺丝刀是为了拧四驱车的螺丝,螺丝刀太大了拧不了,就换另一个螺丝刀。你在意的是最终能不能把螺丝拧进去,而不是一直盯着螺丝刀这个工具本身;当你把螺丝拧进去以后,你的螺丝刀就会被你放到一边,直到你下次还有螺丝要拧,你才会把它拿出来。”苏晤广爸爸试图用类比把事情讲清楚。
苏晤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其实他明白爸爸的话,只是需要一点消化时间。
“现在你没发现很多外面的人到她家吗?那都是她的教友。”苏晤广妈妈压低声音补充到,“重要的一点,其实呢,以前在单位里她是二把手,她享受其他人拥戴的感觉,享受权力的快感,所以她渴望更进一步获得更大的权力。但现在她退休了,不但没有更大的权力,反而连之前前呼后拥发号施令那种快感都没了。”
权力不权力的有那么重要吗?这下苏晤广的确听不太懂了。
“她本身领导能力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