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德性吗?你指望他大发慈悲?”
“那你说怎么办。”
“待会叫上大院其他人,放学我们一块走,他总不能堵住我们所有人吧?”
“也是。”
“全同奋,怎么回事?”顺着声音看过去,是班主任焦急地向他俩走过来。虽然苏晤广没告诉老师,但闹出这么大动静,自然也有其他同学跟老师汇报了情况。
“没……没事,就是摔到了。”卷筒粉摸摸脑袋,其实他很不善于说谎。
“真的吗?我怎么听到你打架了?”
明明是被打,怎么成打架了?苏晤广憋住了笑。
“真没事,是我们大院的一个哥哥,刚刚打闹了一下,没注意滑倒了。”根据多年的被批评经验,卷筒粉自己有自己的一套大事化小的诀窍,“老师我错了我不该在大扫除的时候打闹。”
“好吧,你是劳动委员,你要带个好头,怎么能自己玩呢?你这样下次不让你当了。”
“我知道错了老师。我组织大家收下尾今天大扫除就基本结束了。”
成功转移了矛盾,就好像刚刚的愤怒没发生过一样。难道做鸵鸟就能解决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