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这天深夜又听到了小红的哭声。不同的是,这次有小红的嘶吼。苏晤广朦胧中听到的那大概是跟为瘦狗辩护相关。
从这天起,在薄青松的安排下,派出所的小李每天晚上十一点会跑大院一趟,提着警用手电把大院和楼内都扫过一遍才离开。老黄显得有些尴尬,似乎是对自己工作的不认可。
后来其他人才知道,那天瘦狗晕倒后并没有送医院,一些号称做过医生的教友说他是血糖低,于是他们一群人就将他背上了马释姝家。而他们在离开的时候,瘦狗并没有直接走出大院,而是躲上了天台,以为趁着黑那里没人能发现他,想要直接在那里过夜,防止第二天老黄又不让他进来。
所以那天晚上在天台上他本可以一直不出声的?难道真是为了我们才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站出来的?
“别想了,说不定只是真的太信奉天上那个东西了,不容我们这些‘异教徒’站上他们的神台罢了。”旁边赶着暑期作业的卷筒粉拍了苏晤广一下。一边的刘妍和郁农还在消化着这件事的前前后后,而小红又没能出门了。
他们听到罗建民正劝着老黄,说这事也不能全怪他。
“还有,青松他找小李来也不是说对你有什么意见,小李也只是辅助你的工作嘛。你一个人看着门,再去巡逻的话,那我们的出入口谁来守护呢?是吧!”
听了罗建民的话,老黄的神情似乎又重新焕发了光彩,感动地点了点头。
那吕浩升呢?还是一样的,吕中还是那副“以后好好教育”的样子。吕浩升的姥姥也出来求情,大家看着老人家的样子,也不忍心过多责备。但好消息是,吕浩升被禁足了,他们想着,至少在他回学校前大家应该都看不到他了。
同样看不到的还有瘦狗。既没看到他进出马释姝家,也没在大院大门看到他的身影。实话说,在苏晤广和卷筒粉眼里,对这些教友印象比较深刻的也就瘦狗了。
“上次那事都没来得及跟他说声谢谢。”苏晤广想起上次匆匆被赶到门内,也没能跟瘦狗说上话,其实严格意义上,自己也没跟瘦狗交谈过。
“听我爸说薄叔叔好像把瘦狗关起来了。”卷筒粉说。
“没犯罪也能捉起来吗?什么道理。”郁农不太懂。
“我爸说也可能是薄叔叔带瘦狗去例行审问,郑重警告了瘦狗,以后再来就真的要把他抓起来了。”
“原来你爸也是猜的啊。”刘妍一脸鄙夷地看着卷筒粉。
“但是马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