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士兵帮忙搬东西,但人数有限,同时也就能搬个两三组。因此,每每喊够大概5户人家,那位女士就会暂停一会。这大概可以说明,起码是在现阶段,天象司还是紧缺人手的。
仿佛是等着上刑场一般,卷筒粉表情呆滞地站在原地,就像动漫里受了惊的人物一样。反观他的父母,已经开始动起手先要搬起东西来了。
“全同奋!全同奋!过来帮手啊!”全求构回头叫着发愣的卷筒粉。
“卷筒粉,卷筒粉!”苏晤广拍了拍卷筒粉,“你爸妈叫你呢!”
苏晤广看他还是没反应,想要试图安慰他:“也不一定连着点名就是会住在一起吧!”
卷筒粉看向苏晤广,郁闷的表情还是说不出话来。
“这样吧,你快跟着去,上了车不就知道了。车肯定开得也没那么快,待会你回来告诉我是什么情况吧。”
“也对……”卷筒粉点点头,向他爸走去。没多久,便双眼无神地提了地上一个装了衣架、洗浴用品的塑料桶,跟着穿西装的男子走了。
被叫到的户主越来越多,院子里也空了三分之一。实话说,这时候的等待是煎熬的,也没什么可以打消时间的办法。
有一段时间没见的刘妍拉着弟弟刘勉走了过来。
“如果,如果叫到罗阿姨,郁农还没回来怎么办?”苏晤广转头一看,是凑过来的刘妍。他看到刘勉脚踝处还包着薄薄的纱布,虽然走路的样子看起来也很正常了。
“那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按理说她不会离家出走吧?”苏晤广一想,这个大院里能离家出走的估计也就卷筒粉了,连卷筒粉都没离家出走,更何况懂事的郁农呢。
他们只能默默祈祷,郁农能快点回来,或者说罗薏莲的名字能被更晚叫到,留给他们更多时间。
可事实总是这样,事与愿违,越在意的事却容易出现问题。
“罗薏莲!”没多久女士就喊起了那个名字。
罗薏莲本来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叫到她名字的时候,她却往楼边跑去,对着楼上喊着郁农的名字。
“郁农!郁农!”她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但还是竭力喊着,“郁农!你在哪啊郁农!”
穿着西装的青年小跑到她的身旁。
“罗女士,请您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我们核对一下信息就得上车了。”
“再等等,再等等,我女儿还没回来!”
“可是……”
“先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