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天象司人情淡薄没错,毕竟一直没人来探望两人;但要说天象司没良心,可这两个人住的双人大病房,应该价格也是不菲。实际上他们已经可以出院了,但医生说天象司那边坚持要他们多住一天,也许是为了确保完全康复吧。
苏晤广把房门一关,就像瞬间跟走廊的喧闹隔绝一般,房内只剩他和肖全两人。
“我们被送到医院后,还是出事了。”苏晤广坐到床上,“牛哥,你知道吗,就是那个知事科的监管员。”
“嗯,我刚走进房间,他躲在视觉死角,一下子冲上来把我电晕了。”肖全好像不太甘心的样子,有些愤怒,但还是拉回了话题。“他怎么了?他被制服了吗?还是跑了?”
“我被电晕前,左恻来了,他应该是把牛哥制服了。”
“制服了,那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是牛哥这个人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带着隐藏摄像装备,好像是抓住了新人参观这个时间点,在徐副给我们展示机械臂实验的时候把全程录了下来。”
“录了下来?如果出于什么不好的目的,这个影像被公布,那后果不仅仅是泄密,我们天象司也会因为隐瞒真相,遭到公众质疑吧?”
“对,不仅仅是质疑这么简单,可能会是不满,造成对天象司的攻击。”
“但人不是抓住了吗,还会有什么问题吗?”
“最关键的点是,他的摄像装备上还有收发装置,在左恻制服他以前他已经把影像传输出去。也许他一开始躲在那个房间,就只是为了争取发送的时间而已,并没有要逃出去的意思。”
肖全听了连忙打开手机,在微博上搜索天象司的相关内容。
“现在还搜不到。奇怪的是视频的确发了出去,却没有在大众媒体上公布。至于发到了哪,目前技术部门也没法判断,而被抓的牛哥也是只字未吐,事件进展也停滞在这了。”
“所以他们没来看我们,就是在忙这事?”
“对,一方面在追查文件输送地点,另一方面就是24小时盯着媒体动态,以防那个视频在媒体上流出,就算流出了,也好第一时间处理,把损失降到最小。”
“按道理,视频完全发了出去,那理应也能完整地收到。如果对方不怀好意,当然肯定是不怀好意,可他们拿到视频之后却没有做出进一步的举动,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想可能是想用来交易。”苏晤广笑了笑,他不想让讨论变得这么严肃,“用来要挟天象司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