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多听上去好像就不多了。
张少天似乎并没有多少意外,他只是淡淡问了一句:“是不是算错了?”
“没有呢先生,您这一桌一共二十一道菜,加起来是三万两千五百元,然后还有两瓶茅台,其中一瓶六千二,还有一瓶是五十年代的限量珍藏版,三十一万三千八。”
“可是你这两瓶酒都一样的呀!”高经义将两个酒瓶拿到服务员面前来,其中一瓶已经快空了,而另一瓶只去了一杯。
服务员拿起那瓶只倒了一杯的酒,指着背标道:“不一样的先生,因为这瓶酒年代久远,原本的标签保存不是太完好,所以我们换了新的标签,不过背面有注明的,您看这儿。”
服务指着背标给高经义看,高经义一对比两瓶酒后,果然发现了不同,但他又恼怒道:“你们这不是讹人吗?这么不明显的差别谁能注意到啊?
而且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五十年代的酒,我点的明明是普通的茅台,怎么就给我上这个了?”
“先生,您如果对酒的真假有疑问,我们可以找专业人士鉴定,也可以出示当初拍下这瓶酒的凭证,映水堂的招牌在这儿,还不至于作假。
至于这瓶酒嘛,是那位女士去前台换的,她点名要的这酒。”服务员指了指黄珊。
高经义看向黄珊,脸色微微一变,问道:“珊珊,这酒是你叫的?”
“是我叫的,你着什么急啊,又不用你付钱,请客的是张少!”黄珊翻着白眼道。
张少天呵呵一笑,摊了摊手:“是我请客没错,不过我说了我不请某个人,这瓶酒就他一个人喝过,他自己买单,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