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周末不用上学,陈可欣晚上陪鬼婴玩闹的太晚,白鹤道长都开了道馆门了还在被窝里睡觉,只是正迷糊的睡着,那鬼婴从她胸前挂着的槐木牌里飘了出来,顺着二楼的窗户缝游荡了几下后,似乎在观察外面的动静,过了片刻,便又飘到了陈可欣的身前,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在道馆门外,原本已经排了准备等着开门卜卦的人群,被几名地痞打扮的人走过来全都赶走了,虽然排在最前面的几位心有不甘,但见这些人不像什么好东西,最终敢怒不敢言,只得起身离开了。
倒是那些混混在将人都赶走后,并没有什么其他出格的举动,只是随意懒散的找了台阶坐在了道馆门口,还有的不时的朝远处的路上张望,似乎在等着什么人到来一般,而白鹤道长开了道馆的门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微微皱眉后,也没有去理会,只是开始有条不紊的燃香奉贡品祭拜祖师。
阴灵发生的声音不同于生人听到和说出的声音,这是因为阴灵并不属于正常的世界,也就是超出了本来的空间,属于阴间的频率,被活人听到会有一定的增幅和灵魂上的刺激,所以听在人的耳中会莫名的恐怖和惊悚,这也是恐怖电影中为什么鬼的声音会经过特殊处理的原因所在。
陈可欣作为茅山传人,当然对这些阴律十分敏感,第一时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随着盖着的毛毯滑落,顿时将刚发育却白皙的皮肤裸露在了空气中,在空调的吹拂下,连忙披了件衣服,看着那正一边冲自己比划一边咿呀不停的鬼婴,疑惑的问道:“你说昨天那些人又来了?”
此时,道馆的门口,随着玻璃门被从外面推开,白鹤道长就见到昨天来过的那群人簇拥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那男子三十岁上下,面相阴狠,眉心处有一道浅显的刀疤,偏偏还穿一身中山装,衣服质量考究,越发显得不伦不类。
在男子的左侧站着一个光着膀子,身上都是鞭痕的男子,那男子虽然低垂着头,但白鹤道长赫然认出那人正是昨天来道馆闹事的虎哥,而在男子的右边,有两个人正搀扶着一个带着长袖长袍,头上也裹的严严实实,令人意外。
那为首的男子进来后,先是走到大堂中央,看着后面挂着的那张古画,那张画上画的一片山脉之前,站着一名穿着道家法袍的道人,在道人手里拿着一柄金钱剑,在道人的脚下盘伏着一条水桶般粗壮的蛟龙,头生独角,身有斑斓。
那蛟龙被道人踩住,凶相毕露,蛟身腾挪,一张蛟口却张的很大,獠牙都看的清清楚楚,隔着画卷仍透出一股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