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可欣早早了收了功,只觉得神清气爽,说不出的舒服,心里对《上清大洞真经》里面的心法越来越信赖了,除了心法之外,她靠着不俗的记忆力,硬是将里面的一些道法和施咒方法全都记了下来,只等有机会找些阴魂鬼物和妖物做做试验了。
等陈可欣忙完之后,又检查了一遍那个镶有太极八卦的黄布包,其实这个包在她们修道人的口中被称为乾坤包,一来是取自阴阳八卦的乾坤之意,二来是这背包一般都经过特殊的方法处理,甚至像茅山和龙虎山这些名门大派,都会将一些符录绣在背包里面,从外面看不出究竟,甚至不会太过显眼,但里面却别有洞天。
就像陈可欣,如今将那诸多的法器一股脑的塞进了乾坤袋里,从外面看并没有显得鼓鼓囊囊,甚至是连重量都没有增加太多,不会影响陈可欣的施法和踩步,这就是道法的另一层奇妙之用了。
而鹤云飞甚至连乾坤袋都没有用,身上就可以随时抽出天蓬尺和其他一些法器、阵旗和符咒,显然也有类似乾坤袋的法器在,以前陈可欣虽然有些好奇,但一般这些都涉及到各门各派的秘法,她才没有询问。
等检查妥当之后,也没有什么遗漏,陈可欣这才下了楼,到了祖师堂,换了供品,点上贡香之后,拜祭了祖师,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祖师堂跟以往有些不同,就连祖师像上,似乎都多了一丝莫名的神韵。
陈可欣当然没有将这个和昨天的事情联系到一起,等她拜完之后,又在祖师面前起了一卦,这次的卦象虽然也是凶,却不再像之前一样呈大凶之相,对此她倒也毫不在意,将卜算的五帝钱收入了口袋,又冲着祖师画像拜了拜,这才转身离去。
等陈可欣锁好道馆的门,刚走到路边,就看到好整以暇地等在那里的鹤云飞,此时的鹤云飞,全身上下依旧是一尘不染,整个人给人一种飘飘在世的谛仙人模样,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手里,竟然提着一个朔料袋,里面装着一个夹着菜叶的煎饼果子和一杯豆浆。
倒是破邪,正半趴在地上,啃着半只烧鸡,见陈可欣过来,竟然狼吞虎咽的将那烧鸡连肉带骨嚼的干净,只剩下了半个鸡爪,那吃的满嘴流油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陈可欣到了跟前后,瞥了眼破邪,又看了眼鹤云飞,指了指他手里的煎饼果子道:“那是给我带的?”
“是的,破邪不吃这个,你快吃,吃完准备出发吧,早点走也早点查明真相!”鹤云飞一边将煎饼果子递了过去,一边打量着陈可欣,只见她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