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把一袋大米搬了上来。
田季瑶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看来这王管事虽然说话做事有些糊涂,但大事还是拎的清的,知道捉贼拿桩,没有急着打草惊蛇。
她走上前捻起一小撮米,果然能摸到有些粉末的质感,田季瑶走到三人面前,伸手拔掉杨掌柜嘴里的抹布,杨掌柜急忙大声喊冤。
“少夫人,冤枉啊!小人拿着沈家的工钱,又怎会和中正米行的勾结陷害沈家呢?”
田季瑶轻轻笑了一下,柔声问他:“那王管事怎么说你们去与阿福夜会呢?大米里的确也有粉末,这你怎么解释?”
杨掌柜见田季瑶这般轻声细语地跟他说话,没有一上来就指责,以为自己还是有机会的,立马反咬王管事。
“少夫人,小人和王管事结怨多时,王管事向来爱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时常从店里拿东西回家,定是昨日那鸡蛋的事,那鸡蛋肯定是王管事换的,他怕东窗事发,干脆就想除掉小人以绝后患!”杨掌柜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着狠毒。
王管事立马否认,“少夫人,老朽敢指着天对着地说一句,老朽行事向来光明正大,绝没拿店里一点东西!”
“呸!你这老匹夫!仗着资历压人以为就万事大吉了?”
“杨掌柜,老朽敢与你上公堂,你敢吗?”
田季瑶撑着下巴听着两人一来一往地吵架,拍了拍手制止,笑着问杨掌柜。
“怎么办呢?王管事说他敢上公堂,要不,杨掌柜吃了这米以证清白?”
这话一出,原来气势十足的杨掌柜顿时瑟缩了一下,脸上露出抗拒的表情。
田季瑶心情好,将那捧米对准左边的胡管事,“胡管事,这三人中你是资历最老,职位最好的那个,要不你给他们打个样?”作势就往往胡管事嘴里塞。
胡管事比杨掌柜还要胆小,干脆面露惊恐拼命向后仰着头,想离开米的范围。
右边的刘掌柜见米对准了自己,直接吓尿了,黄黄的水渍从他的裤裆渗出来,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尿骚.味,唔唔作声,想说话。
咦~
田季瑶嫌弃地转头,让小松去拿掉刘掌柜嘴里的抹布,刘掌柜一解放立马就招了。
“是…是中正米行的柳管事!柳管事同我们说不日就要收购这家铺子,到时候换上中正米行的人,我们都要失业,他承诺我们,若我们帮他办事败坏店里的名声,让中正米行能更快收购,他会保我们还是店里的人,小人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