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旁边两人的谈话不屑一顾,偶尔才搭上两句,神色中带着一丝不满。
最右边的是李记面粉的李老板,三个人中就数他最圆滑,不停地找话题跟两人聊着,时不时就会cue一句张老板,让场面不至于冷落。
见三人结伴而来,田季瑶赶紧走上前去,笑道:“刘老板,张老板,李老板,三位贵客一路过来真是辛苦了!”
张老板见田季瑶也在街上,忍不住皱了眉,口中不满道:“你不是说今日要在天一楼宴请我们谈生意吗?怎么?你不会是到街上来迎接我们的吧?”
田季瑶:“……”真不愧是养鸡的张老板,这嘴尖得跟鸡喙似的,挺好的话被他一说,像是她出不起天一楼吃顿饭的钱,专门等着他们来结账一样。
见田季瑶不说话,张老板还要说,却被笑眯眯的刘老板打断了,刘老板满脸肥肉一颤一颤的,看上去慈眉善目,像极了供在寺庙里的佛像,可他的脸和善,说出来的话就不怎么和善了。
他大手一挥,说道:“嗨,张老板嘴巴不饶人呢,没事,田老板,这顿刘某请了!”
要说张老板只是嘲讽猜测,刘老板可就是坐实她约人谈生意还白嫖一顿饭的无耻行为了,田季瑶脸都黑了,却也还是不得不笑着说:“哪儿能让刘老板您破费呀?天一楼那儿有人打架,饭是吃不成了,咱们喝茶去?我听说登高茶楼最近新推出了一款云雾茶,听闻口感醇厚,味道浓而不涩,极受欢迎,三位,尝尝去?”田季瑶边说边做出请的手势,示意三人先走。
三人心里十分吃惊,这款云雾茶是登高茶楼的镇楼之宝,一壶就要二十两银子,价格昂贵。都说沈家是要倒,看这个小田老板的模样,怕是资本还雄厚呢!
几人心思各异,但脸上无一例外都是笑容满面的表情,连张老板也吝啬地赏了个笑脸。
李老板主动活跃气氛,问道:“田老板说天一楼那儿正在打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满脸好奇,主动释放善意。
田季瑶也接了他的好心,回道:“是县令之子张少爷带了一群学子去天一楼用餐,其中一个名叫张文的学子被一个人打晕了,张少爷正在和那人对峙呢,说是处理什么私事,那场面龙争虎斗的,我哪儿敢多待?”
“张少爷?县令之子张宝?”李老板惊了。
“对!”田季瑶肯定。
另外两人也来兴趣了,催促着田季瑶,“你快说说!”
田季瑶没办法,只能跟他们娓娓道来事情的经过,只是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