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田季瑶恶从心起,抬起脚——狠狠踩下!
“嘶!”沈筠面色微微扭曲,并不难看,倒有几分艳鬼的味道。田季瑶再次感叹上天不公,同样都是人,差距也忒大了些。
“瑶瑶谋杀亲夫。”沈筠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哼。”田季瑶学着他冷哼,见他脸色微白,才堪堪高抬了贵脚。
“谁让你调戏我的。”
“夫妻之间怎么能叫调戏。”沈筠一脸委屈的辩解,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冤屈,一再强调,“这叫情趣,情趣!”
好好的人,怎么偏偏长了一张嘴。
田季瑶刚想继续说话,外面的马夫说:“到了,这对相公娘子。”话语中调侃的意思很明显。
唰!田季瑶的脸又红了。
沈筠笑了笑,先下了马车,付了钱之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进了车帘。
田季瑶搀上了他的手,慢慢下了马车。
马夫得了钱,笑呵呵的,“两位真是恩爱,小的先走了。”
已经是深更半夜了,王管事打着哈欠开了门,忙活了一天,两人终于睡了个好觉。
这几日风平浪静,田季瑶游刃有余的打点着上上下下的事情。李家的面解决了,也没什么好忧心的了。
田季瑶这边悠哉悠哉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柳管事那边却是一头雾水。
明明沈家断了最大的供货商李家,怎么看他们那里好像一点影响都没有。
中正米行里,柳管家转了转手中的扳指,脸色阴晴未定。
“沈家那边有什么动静?”
店里的伙计低着头答话:“沈家好像没什么,生意也跟平常一样。”
不可能啊。
柳管事沉着脸,外面一个伙计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
“管事,不好啦。我打听到了,李家和沈家根本没有解约!”
“岂有此理!”柳管事勃然大怒,难怪这几日沈家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是姓张的反水。
气煞他也!
“走,去李家商铺。”
张梁坐在柜台里看着账本,外头嚷嚷的叫唤,他不由皱起了眉:“怎么回事?”
一个伙计擦着汗回道:“中正米行的柳管事在外面砸东西,怎么叫都不听。”
张梁早想到柳管事不会善罢甘休,合起账本,冷笑一声,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柳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