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四!”柳先生一时气结,伸出一根手指颤抖得指着赵四,另一手捂着胸口,脚下不稳。
他实在没想到这个证人居然是赵四!
“赵四你瞎说什么?”柳先生气得身子发抖,两撇胡子也一抖一抖地,看起来有些滑稽。
外面的百姓议论纷纷,实在是看不懂现在案子的发展。
“这赵四到底是谁的人啊?”
“看不懂看不懂!”
沈筠在人群里一言不发,他觉得赵四一定是自家娘子安排的人,这是个转折点!他有些紧张地盯着朝堂上,生怕有什么事节外生枝。
知府也没想到有这么一出,不禁也来了兴趣,但还是不忘本职,威严地看着柳先生说:“赵四说的可是真的?”
柳先生扑通一声跪下,慌慌张张赶紧争辩道:“知府大人明鉴啊!草民没有做那样的事情啊!这都是冤枉啊!”
田季瑶见柳先生死鸭子嘴硬,冷哼一声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柳先生一听这话暗道不好,就听见田季瑶说:“赵四,拿出来吧!也让知府大人知道咱们有没有诬陷人!”
赵四赶紧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袱,双手托着举过头顶。
“知府大人!这是柳先生让草民去买货物以次充好的条据。”
知府示意一旁的捕快将那小布包袱呈上来,他解开布包袱的四个角,就看见里面放着几张条据。
条据上付款人赫然写着柳先生的大名,而开这些条据的店铺都是镇上货品不怎么好口碑极差的几家店。
知府心中有了几分明了,用手捋捋下巴的胡子,好奇地问赵四:“那你这做了两波证人,本官该如何信你?”
田季瑶微微勾唇,这个事情的真相大概只有自己和赵四知道。
那日赵四急匆匆跑来找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像是烫手山芋一样扔在桌子上。他脸上带着厌恶,对着田季瑶说:“没想到米行的柳先生居然是这种人。”
田季瑶看了看红包,又听见找死的话,便知道了柳先生这是又有动作了。但是问过才知道原来是要让自己的仓库出事。
她面色微冷,这个柳先生一而再再而三地惹她,真是不知好歹!
她朝赵四勾勾手,赵四靠近后,赶紧说出了自己的计策。赵四连连点头,末了夸赞了一番田季瑶的聪明,就安心离去。
只是这期间田季瑶也没见过赵四,后来的事情发展得如何全凭对赵四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