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玩忽职守,还有脸说我们普通老百姓?”
衙役脸色一变刚想还口,就被田季瑶一句话堵上了嘴,“我们早就报官,你们却不肯救人抓人,只是在沈家待着,如果这事儿说给青天老爷听,还不知道是谁惹上麻烦了呢!”
田季瑶说得铿锵有力,好像真的要和衙役去知府打官司一样。那叫嚣的衙役只是嘴上逞能,这事儿要是真的被知县大人知道了,还指不定要怎么惩罚他们。
他面上没有露出害怕,可是心中不免有些慌张。他冷哼一声,让自己的兄弟押解柳曼因回去,自己则是追郑康成去了。
田季瑶微眯着眼,看着押解柳曼因的衙役,那衙役一哆嗦,这小娘子的眼神可真是吓人。便赶紧结果绑住柳曼因的绳子,带着柳曼因快速走了。
另一边,郑康成已经完全没有了踪迹。
郑康成是谁?可是个地痞无赖,流连于烟花柳巷的风流子,这一带没有他不知道的犄角旮旯,绕晕成四海或者躲开他的追捕,简直是轻而易举。
成四海再次回到原地的时候,心想坏了,又被绕回来了。就是这一顿,郑康成早就跑得没了影儿。
他的拳头狠狠砸在墙壁上,眼神带着不甘怎么就追丢了呢!
他感觉到有人走了过去,一抬头,竟是一个衙役。
那衙役悠闲的样子,似乎是在逛街一样。衙役自然也看到了成四海,就走上前来问道:“你可见到一个犯人从这里路过?”
成四海突然想笑,原来是来追郑康成的衙役,只是这衙役的悠闲的样子,是来搞笑的吗?
还有犯人是什么样子的人?简直是好笑。
成四海收起拳头,站定,“我就是来追一个犯人的,官爷可是来寻的是那绑匪?”
“正是!”衙役看了看成四海一人,不由得脸色一沉,“那那绑匪去哪儿了?”
成四海一握拳头,看起来相当不甘心,“跑了。”
“什么?!”衙役提高音调,似是不敢相信。他刚想一句“饭桶”骂出来,结果看了看成四海的身架,不是个好惹的,便没有骂出口。
可是绑匪跑了,这知县大人要是责问起来,沈家又咬住是他们玩忽职守,那岂不是坏了?
他心中慌张,便斥责成四海:“那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绑匪跑了还不快点去找!?亏得沈家对你的信任,你居然放走了绑匪?”衙役只是想把事情推给成四海,却没有想打歪打正着说中了。就是成四海放走了绑匪,虽然他并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