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恩师一直以来孜孜不倦的教诲,才让学生学到如此多的知识。现在,学生家中有事,恩师和先生们却不辞辛苦,帮助学生,学生很是感激。本来舟车劳顿,己经很是辛苦,其他破费更是不敢承受,望恩师原谅学生的擅作主张!心中之情无以表达,唯有以后考取功名,报答恩师!”
张琦看着末尾的“沈筠”两个字,心中更是感动。他笑呵呵点点头,满意地捋着胡子。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几位学究见张琦这个样子,都凑上去,“张学政,可是有什么新消息?”
“哈哈哈!不是新消息,是好消息啊!”张琦哈哈大笑,语气带着骄傲,“我学生沈筠特地写了一封信感谢我,还将我路上的盘缠都换成了自己的银两,他的人品我果然没有看错!”
张琦没有说自己带来的钱是用来行贿的,毕竟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即使是为了自己的学生,这行贿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几位学究这么一听,又想起来时自己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来,不禁咂嘴羡慕。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但是对张学政这个学生沈筠更加赞赏,由衷夸赞。
“张学政好福气啊,这样的学生我们可只能羡慕啊!”一位老学究笑着摇头。
“这沈筠是个知礼知恩之人,我一看就知道!”另一个老学究眯着眼,笑呵呵地说,“他和别人不一样,总有种我欣赏的熟悉感!”
张琦听了这话,心中一沉,见那老学究没有别的意思,也不再多说什么。这时候府衙的大门也打开来,知府带着一众人迎了出来。
“哎呀呀,张学政前来,有失远迎!”知府笑得一脸狗腿子的样子,几位老学究一看不由得冷哼一声,对知府是没了好脸色。
张琦倒是习惯了,只是微微点头,带着众人跟知府走了进去。
“我们来,只有一事,我的学生内人受到不白之冤,现在关押在大牢内,县令却因身体不适不开庭,实在是让人不解,希望知府大人能帮忙说说话,让这县令赶快开庭处理。”张琦一简单说明来意,这本在信上都说过,只是为了礼貌,还是再行复述。
知府一副了然的样子,却打着马虎眼,“这县令不舒服,我也是知道的,不如等他好了再开庭岂不更好?”
知府也不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家中又没有要考学的,不怕这个张学政。所以对张琦说得请求并不在意。
“呵!”一位老学究站起来,面色不善,“知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