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见了张琦自然不敢说话,顿时焉了。
但是张琦并不打算放过他,他对张宝真的是失望至极,“如今看来,你就是德行有亏,是非不分,这么明显的事情,你居然还站出来为柳先生辩护,你什么心思我想我不用指明!从此之后,莫要说你是我的学生!”张琦猛地摔了一下袖子,那声音震得张宝险些站不住。
“张学政说得对!张少爷就是再有关系,也不能扰乱公堂秩序!”
“这张少爷就是作威作福久了!这次看他如何威风!”
旁听的人突然自发喊起来,情绪激昂,愤慨不已。
他们平日里对张县令和张宝的所作所为都很看不惯,可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尊贵,根本不敢有任何意见。现在又有提督学政打头阵,各个都将心中不满发泄出来。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张宝身上,张宝看着这个情形,在老师面前也不敢有什么举措,只能赶快下去。
张县令看着堂上乱糟糟地,又因为张宝没能成功替柳先生辩护,心中更是不满,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何人胆敢喧哗!”
本都些老百姓,对县令还是有些畏惧的,张县令故作严肃一说话,众人皆是噤声不再言语,一时间堂上鸦雀无声。
张县令满意点点头,但是想到刚刚张宝吃瘪,心中不满再次涌上来。
张琦他不敢拿捏,但是对于田季瑶和沈筠,他还不怕什么。
“张宝也是心善,你们对柳先生的步步紧逼,人人看在眼里,也确实是你们不对!”
“我们不对?对峙公堂,还有错对之分?”沈筠率先开口,一点都不畏惧张县令的怒意。
“张县令不愧是百姓的父母官,如此替柳先生考虑,但是柳先生值不值得您这般考虑,还不知道呢!”
张县令一想自己刚刚的话确实有维护柳先生的嫌疑,余光一撇旁听的人都有些不满,心中暗惊。
可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根本收不回来,只能自圆其说。
“你说得对,我是百姓的父母官,自然要为百姓考虑。柳先生现在只是有嫌疑,所以你们步步紧逼,就是不对,张宝为他辩解,你们还可以针对,简直是让我大失所望!”
失望?
沈筠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勾了勾唇角,“张宝本就是这场案件的闲杂人,贸然上公堂就是不对,还为嫌疑人辩解,有何身份?”
张县令刚要说话,沈筠就堵住他的嘴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