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去找了张县令。
“哥,我觉我不能特殊化,我应该和其他学子一样在驿站里集训。”张宝开门见山,言辞坚定,倒是叫张县令有些反应不过来。
张县令太清楚张宝的为人了,狐疑地看了张宝一眼,“是不是他们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和我说,我立马叫人去给你打点。”
不得不说,张县令对这个“白嫖的儿子”还是很在意的,张宝吃不得苦,他就给他最好的,只要他好好学习,考取功名就好。
这也是为什么上次知道张宝的心思没有在学习上,才会那么生气。
张宝立刻摇头,“不是,旅馆的招待很好,但是我觉得我搞特殊,就和其他学子不一样了,难免以后落人话柄,再说我也想了解一下和自己对手的人都是什么水平。”
他说得理由很充分,也很让张县令意外。
张县令仔仔细细打量了张宝几眼,确定没有丝毫问题,他欣慰地点点头,“你总算是长大了!”
本来张县令这个官职在这里,驿站的人是不敢为难张宝的,自然是什么都给最好的。
有关系,则不需要在驿站提前集合管理,但是张宝此番主动要求去,倒是叫张县令有种老泪纵横的感觉。
很快张县令就安排人带张宝去了驿站,然后随随便便住下了。看着这简陋的宿舍,张宝心里对沈筠更加憎恶。
要不是他,他需要亲自来这里吗?!
张宝一甩袖,立刻去找了人打听沈筠的宿舍,然后大摇大摆就去了。
只听“哐”一声,身后的门就开了。
沈筠和夏侯耘本还在温习功课,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踹门吓了一跳。
沈筠见到来人,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之后,收回视线,似是没有看到张宝一般。
倒是夏侯耘站起来笑眯眯地问:“这位兄台,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张宝冷哼一声,“识相的,一会儿你不要插手!”说完就大步流星走到沈筠面前,将他的书夺过来,然后扔到了一边。
沈筠抬眼看着张宝,“张少爷,别来无恙。”
只是这话在张宝听来十分扎耳,他见沈筠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顿时怒火从心中来,冷笑一声道:“沈筠,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
“你这种人,也别来费力气了,府试你是取不得什么好成绩的。”
张宝意在激怒沈筠,可沈筠除了皱皱眉头什么都没有说。
“这位兄台,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