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还在想着昨日的事?”
“我……”田季瑶看他,又深深的叹了口气,她捏了捏眉心,“这件事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只要一想起昨日白宸离开的模样,田季瑶就知道那人是气狠了,白宸又代表白府,而他们现在还真得罪不起白府来。
沈筠将手中的书卷放下,靠的离田季瑶近些,将一个包好的手炉放在她的手里,又用手包着她的手,一切做起来得心应手。
他思忖片刻,“白宸的到来纯属就是一个意外。当天别说是那些客人,就是我们都没有料到了,所以这背后下手的人也是临时起意。”
能来贺喜吃酒的一些人,多半都是平时处得较好的亲友四邻,没有理由这样设计他们,这样下来,其实很多人都可以排除了。
田季瑶灵光一闪,腾得一下就要站起,却被沈筠按在怀里,他似乎看清田季瑶心中所想,说道:“那天张宝是当着众人的面离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