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详细的给二人讲解起玩法来,这些玩法虽然和田季瑶所认识的有所差异,但也是大同小异而已,田季瑶很快就学会了,搭胜张良之利和沈筠。
张良之将自己手里还剩下的两张银牌混合到那一堆打出的牌里面,夸赞道:“沈娘子真是聪明,不仅这么快就掌握了玩法,还能几次连赢我们,可笑我还先玩过几次,实在是惭愧了。”
田季瑶被说的脸红,总觉得自己这是在靠着以前知识作弊,她不好意思的说道:“哪里呀,都是你们让着我而已,我自己的水平我还不知道吗?”
堆叠的银片在烛火下闪闪发光,映在田季瑶的眼里,好像她眼底也生了点点星光,亮的惊人。
张良之一时失了神,沈筠将手中的银牌随意的往其他银牌上扔,银牌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张良之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失态了,忙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另一边,凌雪连灯都不敢点,她就这么缩在墙角里缩在一片酽沉的夜色之中,一双眼睛红了又红。
可是无论她如何遮住眼睛,堵住耳朵,外头那些欢声笑语都像一根根针一样扎在她身体里的每一寸骨头缝,她痛苦难堪,眼泪一次又一次湿透衣襟,喉咙都哭到干涸。
脑海里过去的种种有如走马观花般飞快的闪过,有青梅竹马的深情厚谊,也有决裂分道的痛苦难堪,有寒言冷语的难言之隐凄苦,属于她的人生实在太过短暂,痛苦的折磨像噩梦一样对她伸出爪牙,一定要把她拖入地狱之中。
同样的一间房门,阻断不来哦一个慕容冈,却把她与对过去的欢愉寄托一下子划分成两段,界限分明。
想着他与别人谈笑风生,她过得这么不好他却全然不知,心里的不平使得凌雪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往日里她自认的难以忍受的种种,现在惊觉过来,只怕还比不上现在折磨的万分之一,以前在她最难堪的时候,她心底起码还有一个念头不死。
可是现在呢?她心底的惦念离她不过百步之遥,只要推开这间房门,她就可以出去见他了可是她却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着旧日的感情。
他知道了自己的遭遇,是会心疼后悔还是不屑一顾,还是连一个反应都没有,毕竟现在的他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过去而已。
田季瑶又赢了一把,突然就觉得有点没意思,她有一张没一张的齐着牌,看向一旁的沈筠,用眼神往楼上示意了一下。
“少东家。”田季瑶突然出声,原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