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物,但从凤老爷子愈渐阴沉的面容上可判断,这东西定不是什么对自己有利的物件。
她明明涂了胭脂水粉,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
思及此,骤然将目光转向凤君冉,她与他唯一的接触便是,她方才贸然冲进房内,他给了她一掌,那一掌,对于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可以轻易将折耳根的细粉,推送到她身上吧。
原来,他早就料到她会反咬,才会布好整个局,只等她来跳,真是太可怕了。
下人们都不明白,为何凤衍青看向凤君冉的眼神渐渐变得恐惧,这可是人人敬仰的冉公子!
唯有康安安心中清楚,今日之事,最初由她挑起,其余均是小叔信手拈来的翻云覆雨,她再次见证了他的强大,也相信,至少现在,小叔仍是护着她的,然,这种护,若在以前,她定俯首感激,而今,她变了呢,变得贪心了呢,变得不仅想要他的人,还想要他的心了呢。
最终,凤衍青得到了三个月的禁足,这惩罚不算重,她堪堪尚能忍受,谁让康安安那贱蹄子有小叔护着呢!
祈泽哥,你何时能这般护我一回,就算前面有刀山火坑,我也惟愿为你一跳!
如此想着,愈加心酸难耐,泪眼朦胧间,凤衍青竟看到方才念叨的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是在做梦吗?
“祈泽哥!”凤衍青起身,抹了抹眼泪,欣喜的迎上去。
凤祈泽却是冷若冰霜的看着她,甚至,在她即将挨着他的一刹那,嫌弃的躲了躲。
他像是刚从外面办事回来,面色疲惫,衣服上还浸着凉意,合着眸中的冷,将凤衍青脸上的热情冻结。
“你把安安怎么了?”
他才将孟长安藏好,甫一回府,便听到下人私下议论,凤衍青和康安安起了争执,他来不及听完整,就直奔凤衍青所住的别院,是他眼花了吗?他竟然看到凤衍青坐在台阶上哭。
“我把她怎么了?”凤衍青重复,双眸瞪得铜铃大,半晌儿,忽然笑了,“祈泽哥,我被她诬陷欺负,你反倒问我把她怎么了?康安安如今有小叔护着,你算老几?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你以为将康安安接来府中,你就可以用你的诚心感动她,走近她,让她和你在一起?”。
此言一出,凤祈泽顿时满眼阴鸷,身份,一直是他的痛处,曾经他的身份是凤祈康的胞弟,他无法争!如今,他的身份是凤君冉的侄儿,他不能抢!
身份!都是身份在牵绊!在禁锢!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