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仔细瞧着,脑海里又浮现出荣芙香和那婆子倒地的一幕,胸口隐约有些闷窒。
纵然再闷窒,也不及,她想到自己给予荣芙香的承诺,所带来的闷窒强烈。
她稍作思付,写了一封信,央人送出。
这封信,算是另一份保障吧!
……
自那以后,常莞儿便再也没见过连歆川,她知道,他不会再见她了。
常莞儿仍旧在一品香茶楼唱曲,每月的工钱,她都存起来,一部分补贴家用,一部分自己花销,剩余的皆算成房钱,哪怕,这房钱需要她用一辈子的积蓄来偿还,她也不会欠他任何。
这日晚上,常莞儿唱完曲儿,独自回住处,隐约觉得后面有人跟着自己,她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却是什么也没有。
待她开锁进入小院,反手想要关上大门时,一股大力将门推开,随之挤进来一个人。
她大骇,想尖叫出声,谁知那人却快速上前捂住她的唇,“莞儿,别叫,是我……”
这人甫一出声,常莞儿便知晓,他是一直想纳自己为妾的祁南山。
祁南山应该是喝了酒,呼吸间浓重的酒气喷薄而出,这酒气冲在常莞儿颊边,让她只觉恶心。
“呜呜……”常莞儿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喊叫。
祁南山这才将手掌缓缓移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紧紧盯着常莞儿惊恐的小脸,“莞儿,别……怕。”
常莞儿心跳如雷,面上却是佯装镇定,她知道和一个醉汉压根无道理可讲,只能先拖延时间,找机会逃离。
“祁公子,这么晚了,要听曲儿,明日早些去茶楼。”常莞儿柔声劝说着,瞟了一眼墙角的铁镐,脚步缓缓朝铁镐移动,“我单独给祁公子唱,可好?”。
“只有你和……本公子?”祁南山嘿嘿一笑,晃动着高大的身子指了指彼此。
其实他长相不差,又是祁府三公子,平日里经常去茶楼捧常莞儿的场,也从未出现过轻浮举止,他曾托付茶楼掌柜表达过想纳常莞儿为妾的意思,结果被常莞儿婉拒,之后,一直规规矩矩,看似断了念头,不曾想,今晚会突然出现。
“是的,只有公子和我。”常莞儿点头,柔声重复,眼角的余光看向和自己近在咫尺的铁镐,伸手,蓦然抓起,下一秒朝祁南山头上打去。
常莞儿从未打过人,手上无力,也带着犹疑,这犹疑也仅有两秒钟的时间。
对于祁南山来说,两秒足够,他看常莞儿要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