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态,不自觉的对比自己的粗野,心中愈加的失落。
尽管,他知道,阿冉和孟湘儿的事没半点儿关系,正如孟湘儿所说,她接近他,不过是为了入得阿冉眼里,她利用他和阿冉交情留在凤君冉府中,妄图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知道是一会儿事,能彻底放下又是一回事,他如今就是想得通,但放不下,放不下却又说不得,问不出。
两个字,憋屈!
“那真是太好了!”连歆川点点头,叹了一口气,也拿了餐巾擦拭手指,可怎么擦也擦不出凤君冉的优雅,遂将餐巾扔在桌上,“菀儿姑娘是否已回府中?”。
“没有。”这次,凤君冉倒是回答的爽快,他招来下人,将早点撤去,又奉上暖茶。
“为何?”连歆川闻言,腾地坐直身子,“是菀儿姑娘不愿意?”。
凤君冉端起暖茶,啄了一口,“不止。”
“还有什么?”
“还有老爷子。”
“都过去这么多年,老爷子还未想明白?”。
“若人人都如你这般豁达,世间便再无阴暗之人。”凤君冉将暖茶放下,起身,行至窗前,窗外景色并不盎然,只有几盆绿栽发出翠意,让人看着,心情还算不错,“老爷子是极其要脸面之人,即便他知晓常菀儿是那女婴,也断然不会让三姐认其为亲生女儿!”。
“你意思是,常菀儿若想入府,最好的办法是以轻瑶阿姐的义女身份,这样,既满足了阿姐认女的愿望,又不落人以口舌,可谓是一举两得。”
凤君冉点点头,对连歆川报以赞许的眼神,“你很聪明嘛!”。
“阿冉,你就别笑话我了!”连歆川露出一抹苦笑,他若聪明就不至于被孟湘儿蒙骗到今日。
“不过,轻瑶阿姐断然不会接受这个法子,这法子对菀儿姑娘也不公平。”连歆川分析着,苦笑转为忧色,“如此,菀儿姑娘入府就变得遥遥无期。”。
“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凤君冉转过身,踱步至连歆川面前,端起手边的暖茶亲自递于他手中,“快喝,凉了,就伤身了。”
“哎呀,阿冉,你能否一下子说完!”连歆川急的跳脚,抓起暖茶一饮而尽。
“另一个办法便是给常菀儿找个大户人家傍身,有了利益连接,我父亲即使心中不满,但碍于对方身份,也会欣然接受常菀儿的。”凤君冉幽幽开口,目光定在连歆川脸上,隐含期待和探究。
连歆川被凤君冉的目光看的不自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