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为,自己对凤君冉的情,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但当康安安出现在凤羲厅的那一刻,她承认,她嫉妒,疯狂的嫉妒。
尤其看到康安安微隆的腹部,及触摸到生命的胎动时,她有了一种想要毁灭的冲动。
于是,她将半年红的药藏于指甲下,借倒水的时候,弹在康安安杯中。
药的剂量对于康安安并无太大损害,但对于婴儿来说,刚刚好。
她期待着康安安不适的情况出现。
谁知,竟让凤子舒误食了这药,导致事情提前败露。
她冷眼旁观,不甚在意,她将证据毁灭的一干二净,权当为无聊的家宴增添一点儿乐趣。
然,让她没想到的是,将她拉于人前,指证她与下毒有关的人,竟是凤君冉。
她心心恋恋,至今难忘的男子,亲手朝她心窝上插了一把刀。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痛不欲生的吗?
这还不算,他似乎想要置她于死地,举手投足间,撕掉她所有的伪装。
她又爱又恨,又惊又喜。
还有无尽的懊悔。
她爱他的风华,恨他的无情,惊他的手段。
喜的则是自己终究没有将他看错。
懊悔的,便太多,太多了。
若最初,她将身体义无反顾的给了他,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忽然也想有一个他的孩子。
哪怕背叛公子和凤韶宸,哪怕无名无分,她也在所不惜。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疯狂的想占有他。
她借不适离席,擦肩的刹那,她偷偷告诉他,幕后人,漓苑,五个字。
她相信他能听得懂。
果然,她在漓苑的竹林等到了他。
他依旧玉树临风,澄澈的眸灿若晨星,只不过,那璀璨的眸里却没有她。
她毫不在意,佯装悲戚的叙述着事情的全部。
她以为,得到他的身体,或许一切都会转圜。
她告诉他,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迫,包括嫁给凤韶宸,她生来就是一颗棋子,为挑起他和凤家的矛盾而存在,至于幕后那人——
她说到这里,佯装心悸病症发作。
如她所料般,在她即将倒地的刹那,他上前将她扶住,她再次利用了他一时的心软,将药粉撒向他鼻翼间,哪怕他反应再快,也会吸入少许。
少许就够了,她不相信有这药的协助,加上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