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最坚硬和牢固的东西。
“你应该知道,这玄铁非我一人之力可以打开。”,凤君冉收回目光,看着夜涧泠道。
“你可以找人帮忙,阿冉,我可以等!有她陪着等,更有趣!”,夜涧泠抱着康安安,坐在石凳上,挺直的鼻子嗅着她的发香,“阿冉,不用着急,她身上有你的味道,我还能等!”。
凤君冉凝着夜涧泠,半晌儿,转身离开,“我去找明幽。”。
康安安见凤君冉消失的背影,心中漾起难言的恐慌,这种恐慌,在看到夜涧泠手拿竹片,墨眸变成赤红的眸盯着她后,衍生为莫大的恐惧。
她看着他,逼近她,执起她的手腕,竹片正如刀子附于她的血管处。
“你杀了我,你就出不去了!”,
“阿冉并不完全知晓我们的价值!”,夜涧泠对康安安的话置若罔闻,一边和怀中少女说着话,仿佛在说着稀松平常的事儿,一边用力一划,殷红的血瞬间自皓腕中喷涌而出。
他拉过康安安的手腕,让那血浇筑在腰、踝、腕,共五处玄铁之上,接着反手又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高举着让自己的血混合着少女的血,复染至那五处。
做完这些,他便将康安安往地上一扔,用力一挣,只听咔嚓的声音响起,那比磐石还要坚硬玄铁,瞬间分崩离析。
做完这些,他便将康安安往地上一扔,用力一挣,只听咔嚓的声音响起,那比磐石还要坚硬玄铁,瞬间分崩离析。
康安安顾不得惊愕,慌忙用衣袖缠在仍然溢血的手腕上,薄唇因失血,泛着白色。
夜涧泠起身,双手握拳,动了动手臂,待确定自己身体无碍,重获自由后,嘴角扯出好看的弧度。
他挪动脚步,走向康安安,高大的身躯遮住她头顶的亮光。
康安安蜷缩着身子,向后退着,眼角不经意间扫向入口的地方。
夜涧泠看康安安如此恐惧的模样,低低的笑,“真搞不懂,阿冉怎么会找了个你这样的女人!胆小柔弱,连功夫都没有,以后必将成为他的累赘!”。
康安安一听这话,心中愤愤不平,想着绝不可轻易让这姓夜的离去,遂反唇相讥道,“就是我这个累赘才助你打破那玄铁!没有我,你怎可能出去?”。
夜涧泠没想到康安安会出口反驳,有一瞬间的愣怔,愣怔过后,勾起菲薄的唇,“是啊,没有你,我怎么可能轻易出去,嘴硬最无用,终有一日,你会后悔来过这里!”。
而她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