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安安觉得自己应该也疯了,才会拉着这个天神一般的男子在天堂和地狱里沉沉浮浮。
房间外,风雨依旧肆虐,雨声风声交加,似有越下越大之势,房间内,空气中都漾满了浓浓的春意,康安安攀着男子的臂膀,随着他的动作,心提到嗓子眼,仿佛下一刻就要跃出喉口。
她紧咬牙关,不发一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触犯天怒。
凤君冉倒是没有过多的克制,动作还是十分温柔的,真应了他刚才所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在心中,他洒脱惯了,对这些忌讳也嗤之以鼻。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平静,外面的雨也变得淅淅沥沥,小了不少。
康安安躺在凤君冉的臂弯里,微微喘息,双目阖着,身上密密匝匝出了一层汗,身体的温度还很高,心底的那团火似乎没未完全熄灭。
“小叔,佛祖会怪罪我们的。”
“他不会怪你,我是原罪,怪也只会怪我,睡吧!”。
翌日,天空依旧灰蒙蒙的,下了一夜的雨,空气中浸满了潮湿的味道,凤君冉和康安安仍然在房内沉睡,他们昨晚本就睡得迟,又一起做了运动,所以睡过头了。
凤老夫人和梅嬷嬷吃完早餐仍不见两人,康安安也就算了,毕竟有孕在身,加上这两日身体不舒服,多睡一会儿无可厚非,大不了让梅香将饭食端到房间里去。
但冉儿是怎么回事?他一向作息规律,早睡早起,从不过度放任,更何况,这是在寺院中,一个大男人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见人影,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
凤老夫人和梅嬷嬷又坐在房间内等了一会儿,仍旧不见两人出来,她心里蓦然腾起一股子不安来。
“梅香,随我先去冉儿房中看看。”。
梅嬷嬷本想劝说两句,但思及这情况确实有些反常,便噤了声,搀住凤老夫人走出竹屋。
“冉儿,起来了吗?”,凤老夫人站在门前,拍了拍房门。
突然的声音将凤君冉和康安安惊醒,凤君冉皱了皱眉,仍闭着眼睛,俊脸上有着被人打扰的不悦。
康安安则在听到声音后,腾地一声从床上坐起,因为坐的猛,撞到了床沿,疼的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室内的响动让凤老夫人睁大双眸,望了梅嬷嬷一眼,接着用力一推,那竹门便吱呀一声被打开。
里面的情形可以说不堪入目,至少在凤老夫人眼里是这样的。
两人的衣衫散落在地上,康安安刚坐起来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