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手电光一个无意的低头,使我顿时头皮发麻“血!哪里来的血?我手背上怎么都是血。”我恐慌的问道
虎子他们转手拿着手电照着我,李祯焦急的跑过来摸着我的头问道“杨修远,你的头怎么,怎么全是血啊?疼不疼?要不要紧啊?”
虎子也担心的说道“杨修远,怎么回事?额头怎么了?”
水滴、刚才的水滴落在了我的额头,难道那些水滴……我抬头一看,顿时毛骨悚然。
一口冷气倒吸入了肺部,一只腐烂的手从墓道顶端伸了出来,手指上还不停的向下滴着鲜红的血液。
李祯的一声尖叫,将本来就恐慌的气氛更为夸大。姓阮的盯着头顶的那只手战战赫赫的道“难道墓顶墙里面有死人吗?”
虎子向来胆大,此刻也被这着突然出现的手吓的一语不发。
看来我们所在这个墓道,四面的幕墙里搞不好都镶着那些可怜亡尸。自秦朝起就有用累死的苦工嵌入城墙里做墙砖的做法,墓主用累死苦工的尸体做墓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这里,我的心草少许平静,恐慌之意变成了同情可怜之意,可怜那些枉死的苦工。
用衣服搽掉额头的血液继续向前走着,虎子时不时的向后看看,深怕那墓顶的血手从墙中挣脱出来。
裴拍着虎子的肩膀安慰道“虎子,怕啥呢,那些只是被当成墓砖的尸体罢了,有啥可怕的。”
几声小而模糊的声音再次从墓道墙壁里传出,这次大家几乎都清楚的听见。顿时像是定格般的全部愣在了那里,互相看着对方眼睛。希望得到确定的证明,当大家都认真倾听时,声音却再次消失。
裴盯着我,翘了翘下巴,示意我是否听到,我确认的点点头,用手指了指墓道的墙壁。
裴也回应的也点了点头。看来墓墙里确实有问题。
不管是什么东西,总不能等它对我们做出伤害时,在给予回击,此刻无谓的恐慌,只能让大家先乱了阵脚。
我拿出包里的撬杠,便塞入墓砖中的缝隙里,墓砖比较松弛,我没使多大劲就撬动了一块墓砖。四十多斤重的墓砖,被我从墓墙上直接给抽了出来。
墓砖后空空的土壁并无他物啊,只是味道相当刺鼻。腐烂变质的味道,呛得我捂住鼻子连打几个喷嚏。
之后,我没走一段,便撬下一块墓砖,可是墓墙里并没有我所想到的什么尸体。
手电忽闪忽灭几下,便没电了,整个眼前伸手看不到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