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能轻松很多,不会像现在如此一场农忙下来,人都瘦的改了形,肩膀上被磨出来的厚茧更是去都去不掉。
不等木氏回话,一旁叉着腰歇息的于氏便哈哈大笑起来:“小姑,这牛不是说买便能买的,先不说有没有牛买,便算有我们家也买不起呀。”
郭绵绵只晓得大庆的牛很宝贵,随意宰牛是犯罪的,吃没有过明路的牛肉会被打板子下狱,倒是不晓得牛肉的价格,便猎奇的问:“牛很贵很难买吗?”
如果只是贵一点倒没什么,如果有价无市却是个大问题
木氏接过了话头,细细的说:“可不是老贵了,一头半岁的牛犊子便要七八两银子,能出力的大牛更贵,十五两银子还没有然能买到。你看我们这邻近的几个村子,有四五百户人家,可有牛的便惟有那麽三五家,一是价格贵,二是难买,得找路线才行。”
“那是很贵了……”郭绵绵听的结舌,着实没想到买头牛要花这么大的气力。
要晓得这里一两银子便是一千文钱,一文钱能买一个鸡蛋,粗粮也便二文半钱一斤,精面粉也不会跨越八文钱……
如此一算,一头牛能换六千斤粗粮,充足一家十口吃快要两年了!想要买牛,且不说庄户人家能不可以找到路线,便算找到了也很难买的起。
想来大部分人以为买牛不划算,地里的活计辛苦点也能做,买牛能节减一大笔支付呢,能不买天然便不会买了。
郭绵绵在内心快速的盘算动手头上的银子,除了那几张能不动便必然不可以动的银票外,她自己的银钱虽然在回归的路上花去了大半,还剩有三四十两,买一头牛是绰绰有余了,环节是得找路线买,这此中的支付便难以确认了。
内心有了计较,郭绵绵对木氏说:“娘,桃源镇上有牛商人么?如果有,待会儿卖完食粮我们便去看看,现在买不起可不代表以后也买不起。”
“唉?真要买?”这话不说木氏听着激动,郭老实等人对牛的渴望也被激发出来。
“没错,大妹说的没错,我们家现在买不起,不代表以后买不起,我们家现在便开始存买牛的银子,我便不信我们家这么多劳力,还能存不敷买牛钱。”郭树边拉板车,边扭过身子高声说。
走在很前方的郭老实、郭林父子没有说话,却停了下来,脸上难掩激动之色。
地里的活计毕竟有多累,有多苦,他们父子三个觉得很深。每一年家里的地一切由他们父子三个像牛一样,躬着身子轮着犁,一天下来骨头便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