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做糕点的先生也被挖走了好几个,近些年隐约有被超过的迹象。
郭绵绵之因此晓得这些,是她从本心斋伙计嘴里撬出了只言片语,然后连结自己的推断又扣问了周边铺子,这才清楚的明白到自己如果是开糕点铺子所要面临的巨大困境。
木氏不傻,很快便清楚了女儿的言外之意,内心的疑惑更浓:“铺子不可以开,你又想做糕点生意,那你毕竟是如何希望的?”
郭绵绵端起桌上的茶碗,明艳的脸上露出一抹秘密的笑容:“那便要看本心斋的领导有没有胆了。”
木氏或是第一次看到女儿如此任意的神志,一时以为目生极了,直楞楞的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接下来几天,郭绵绵抛开了一切家务每天一大早步辇儿十几里路往山里跑,回归的时候,背篓里势必有一些叫不知名的鲜花或是野果,一番捣鼓后塞在了洗净的瓶瓶罐罐里。
,山里不大安全,每次郭绵绵进山少不得拉着郭树或是郭林作伴。两兄弟也不安心便是妹妹,倒毫不牵强的陪着,趁便捡一些干树枝当柴火,没有半点的牢骚。
便如此来来回回的跑了十多天后,便在木氏以为女儿已经撤销做糕点赢利的念头时,郭绵绵歇下来了,开始检测十天前的功效。
“爹娘,你们快过来,快试试女儿做的鲜花酱如何样。”郭绵绵抱着一个密封的小罐子来到堂屋里,冲着正在搓草绳的郭老头和木氏喊道。
一听见有吃的,在院子里伴游的几个孩子也呼啦啦的跑了进入,围着郭绵绵期待的喊道:“老姑,你又做啥好吃的了,我们也能试试么?”
郭绵绵把罐子放在桌子上,笑眯眯的说:“可以尝了,你们得先去洗手,谁的手没洗洁净,谁便没份儿哦!”
一听这话,孩子们立马扭头,抢先恐后的往厨房里钻去,恐怕洗慢一步,好吃的便没有自己的份儿了。
郭绵绵摇头发笑,回身用木勺子从罐子里舀了一勺紫红紫红的胶状物递到木氏眼前:“娘,这是女儿这些日子捣鼓的鲜花酱,您试试滋味如何样。”
木氏早在郭绵绵第一次捣碎鲜花时,便晓得“鲜花酱”这个动听又特名字。只是她历来没有听说过鲜花也能像豆子一样做成酱,还能吃,因此看着色泽迷人,散发着甘甜滋味的鲜花酱,她有些质疑的问:“绵绵,你确认吃了这鲜花酱不会闹肚子?”
倒不是木氏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只是关于自己未知的事物,会下明白的去质疑。
不等郭绵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