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轻贱的小娼妇,老娘便晓得她是个不安分内的,在里头勾三搭四便算了,果然还把留意打到你的身上,看老娘回去不撕了她!”想到上一次儿子鼻青脸肿的回归,李寡妇顿时心疼的破口痛骂,兴起的三白眼活像长在了癞蛤蟆的头上。
避之不足的李宝贵被口水喷了个正着,他嫌弃的抹了一把脸后退两步,内心对自己的亲娘表现出来的粗俗很鄙视:“小娼妇我自有方法对付,你别去找她困扰坏了我的功德。”
已经在盘算着该如何上郭家好好闹一场,让郭家在李家村名声扫地的李寡妇哪里肯容易放过这个时机,不乐意的说:“这事娘会替你讨回公正,免得小娼妇又勾引你,把你克到了。”
“不可能,这事儿你禁止插手!”跟强哥许诺过的事儿,李宝贵哪里能让李寡妇毁坏了:“我已经想到方法让小娼妇在村子里待不下去,没准儿还能让我发一笔横财,如果你插手了我还如何出那口恶气、发那笔横财?”
见儿子变了表情,已经很不高兴了,李寡妇倒是不敢再坚持。
哼,小娼妇讨不了好,便让她再嚣张几日,等她抵抗不明晰自己在动手,不是更解气?
想到这里,李寡妇的心情莫名的舒坦起来,对李宝贵提示道:“那娘便不插手了,宝儿你自己要当心,可万万不可以着了小娼妇的道儿,被她疑惑住了。”
“晓得了,晓得了,你赶紧回去盯着郭家,有啥事便便刻报告我。”李宝贵像赶苍蝇似的摆摆手,督促李寡妇赶紧走。
李寡妇不以为意,半点不以为自己被儿子如此不客气的教唆有什么不对,又呶呶不休的叮嘱了好些话,才在李宝贵暴走以前意犹未尽的止住了。
此时,正在家里同家人商议着把买牛提上日程的郭绵绵,可不晓得自己又被李家子母惦念上了,不仅成为他们眼中的小娼妇,还多了一个莫须有的“奸夫”。
郭家便计划买牛,只是不想掏空家底便临时放下了,现在有了鲜花酱这个谋生,便没有这份忧愁了。
“我们村没有养牛的人家,倒是离我们村很近的上郑村有养牛的,要不我们便托个熟人去问问?”
鉴于去县城买牛的风险太大,郭家握着银子也不敢贸然去买,一家人便聚在一起商议着可行的方法,郭老实便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上郑村?
郭绵绵听着莫名的以为耳熟,她周密想了想,想起数日前被李宝贵调戏时,脱手救她的那人自报家门,不便是郑庄上郑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