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老三,便是害的自个儿妻子儿难产逝世,只留下一个别消弱儿的鳏夫。
郭刘两家相距不远,脚程快些的话半个时候便到了。担忧赶不上郭家的早饭,刘家人倒是不嫌热走的特别快,等他们来到郭家时,日头将将跃出了大地,露出了整张脸盘。
此时,郭绵绵已经烧好了饭菜,正忙着摒挡院子剁猪草,等外出干活儿的人回归吃早饭。
夏日干冷,地里的杂草疯长,除了承包家务活儿的郭绵绵另有扛不动锄头的鲲鲲小山,其余人每天一大早便下地锄草去了。
透过洞开的院门,刘家人一眼便看到了郭绵绵。一个年逾五十的老妇用胳膊肘捅了捅稍显年轻的刘母,指着院中的郭绵绵压低声音问:“弟妹,这便是你说的郭氏?”
刘母赶紧点头,语气颇有些尊重的回道:“大嫂,便是她!”
说罢,刘母便看到站在大嫂身侧的三侄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院子里,顿时露出牙花子怪笑道:“这神志可没得挑,瞧小三儿不便看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