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善关于不干正事的人来说便是个笑话,李宝贵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又把话题扯了回归:“郭家那小寡妇是我们哥儿几个瞧上的,不可以廉价了他人,只是郭家护那小寡妇护的紧,我们逮不着时机对那小寡妇动手,总不可以便这么耗着吧?”
强哥没有说话,站起在狭窄的房子里走来走去,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蓦然一亮,他扭头摸着下巴上崎岖下的打量着李宝贵,还边打量边点头邪笑,直让李宝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强、强哥,你看啥呢?”李宝贵瑟缩着身子怕的不可能,着实是强哥的目光太邪性,让他有种对方随时会兽性大发的扑上来上了他。
李宝贵壮大的脑洞强哥哪里能想到,他收回目光拍了拍李宝贵的肩膀,平易近人的说:“天然不可以耗着,这件事儿还得靠李老弟你去办,办好了也可以我们哥儿几个还要靠礼老弟发家。”
“强、强哥,您的好处是……”李宝贵听的兴高采烈,在强哥的表示下,火烧眉毛的把耳朵凑了上去。
强哥的嘴巴凑在李宝贵的耳朵叽叽咕咕的说了许久,李宝贵的眼睛越瞪越大,好像下一刻便要跳出眶来。
强哥对李宝贵说了什么,两人又合计了什么,除了他们二人没有第三个人晓得。
……
盘算主意要在鲜花酱的建造方法传开前,将郭氏鲜花酱的牌子打出去,郭绵绵突然以为时光不敷用了。
因而郭绵绵把图纸交给二哥,让他打听合适的瓷窖烧纸瓷坛后,自己每天去村子四周转悠,探求合适的地方建作坊和鲜花圃。
作坊势必要随鲜花圃而建,探求一块合适的地皮的便成为了郭绵绵很迫切的事。幸亏有植物沟通异能在,她很容易便晓得了每种可食用鲜花的发展习性,大抵找到了几处合适的地方。
那几处地方皆是无人涉足的荒地,比拟已经开垦好的地皮,价格便廉价多了。
像一亩只能种旱地作物的荒地一两银子便够了,还能免去五年的税赋。便是可种水稻的荒地,也只比旱荒凌驾半两银子,免去三年的税赋。
郭绵绵大抵预算了那几处一下荒地的面积,加起来有十亩摆布,建筑一个小规模的鲜花圃将将够了。
倒不是不想买更多的荒地修一个大园子,只是手里的银钱不太丰裕,能动用的不到七十两。虽然有几张大额压在箱底,那些银子是鲲鲲放在她这里的,哪怕鲲鲲自己都不晓得,她却从未想过打那些银票的主意。
更何况,以后鲜花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