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不敢骂出口了。
丁氏的“知趣”让郭绵绵很是写意,见郭老大等人也不敢再呐喊,她也懒得再理会,从新把目光放在了郭二牛的身上:“呀,二堂哥如何还跪着呢,快些起来当心把腿跪坏了。”
郭绵绵嘴上这么说,人却站在郭二牛跟前毫无负担的受了这一跪。
“贱人!”
郭二牛盯着郭绵绵嘴巴不干不净的骂,目光怨毒犹如啐上了很毒的汁液。
郭绵绵好像被吓到了,手一哆嗦松开了条凳腿,好巧不巧的砸在了郭二牛的腮帮子上:“二堂哥,便算你以为昔时对不起我,不该把我推到河里害我丢掉半条命,也不可以骂自己是贱人啊!”
听得这话,疼的龇牙咧嘴的郭二牛表情蓦然一变,多年前那段早已经被他决心遗忘的情景从新表现在脑海中,让他一时光忘掉了便将出口的狠话。
十几年前,郭老太爷和郭老太尚在人世,郭家三房住在一起尚未分居,郭二牛仗着自己这房受宠,老是背后里陵暴年幼的小郭绵绵。
小郭绵绵早先会报告爹娘,每次爹娘为了她总会惹得偏心的爷奶不喜,很后只会落得一通数落。几次三番后,小郭绵绵不想爹娘悲伤,害怕说了爹娘又被爷奶教导,以后每次被陵暴便只能偷偷的哭一场,再也不敢说出实情。
谁晓得,这么做却助长了郭二牛的气焰。
在分居的前一个冬天,不到七岁的小郭绵绵被十二岁的郭二牛推到了极冷透骨的河水里。
虽然冬天河道水浅,小郭绵绵没有被淹死自己爬了起来,也冻坏了生了一场大病,数月卧床不起。也正因为如此,才刺激的木氏决心要分居,早一步脱节了婆家的凌辱。
郭二牛这个罪魁罪魁却咬死不肯承认是自己推的,只说小郭绵绵自己玩耍掉到河里,害的小郭绵绵还在病中,挨了郭老太等人的唾骂和苛待。
独霸财政的郭老太心疼银子,听凭郭老实伉俪如何哭求,也不肯给小郭绵绵请大夫,只任意翻出几包自己晒干的草药了事。
如果非木氏衣不解带的照望,小郭绵绵又福大命大,那一场大病便能要了她的小命,也便不会廉价数年后灵魂跨越时空的郭绵绵,更不会在今日为小郭绵绵报仇了。
看着郭二牛的表情地变更,郭绵绵晓得他已经记起了那段往事,遂蹲下身在他的耳边冷幽幽的说:“二堂哥,冰河里的水真冷,我以为我活不了,便在内心发了一个毒誓,死也要导致恶鬼缠着二堂哥,让二堂哥日日活在噩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