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看出什么,没想到的确是看出来了,却误以为她在里头的十几年吃了太多的苦头才会如此,倒是让她不必找捏词回答了。
见娘亲还在哭,郭绵绵有些头疼,反握住娘亲的手认真的说:“娘,无论过去女儿毕竟有没有遭罪,现在女儿不是好好的在你眼前么?或是您以为女儿转了性子便不是您的女儿了?”
木氏一听,赶快摇头:“没有没有,你导致啥样都是娘的女儿,娘便是心疼你刻苦了,内心有些痛苦。”
郭绵绵安心便是下来,浅浅的笑道:“娘,您不必痛苦,应该为女儿高兴才是,女儿变得厉害了以后便不会再受人陵暴,便像今日如此给大伯一顿教导,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陵暴我们家,如此不是很好么?”
“这……”
女儿的话不无事理,木氏一时说不出相反的话来,内心不晓得该为女儿曾受过的凄凉感应疼痛,或是该为她以后不必再受人陵暴而欣慰。
“娘,女儿以为如此很好,至少不会让自己憋屈,您便不必铭心镂骨了。”郭绵绵的脸上绽开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报告娘亲她是真以为如此便很好。
“唉,你高兴,娘也没啥可说了。”木氏晓得女儿这话不是安慰自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内心总算不那麽痛苦了。
不再纠结女儿移了性格这事,木氏蓦然又想到了一件大事,紧紧地抓着女儿的手问:“你对付大房那一家子娘没啥可说的,那你咋会应允带三房一道做生意呀?”
三房那一家也不是啥善人,过去大房没少被三房调拨陵暴自家,要不是相信女儿不会坑自己,在女儿应允让三房掺和鲜花酱生意的时候,她便地便要跳出来否决了。
郭绵绵闻言,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起来:“娘,女儿这么做是想稳住三房,让三房跟大房狗咬狗罢了,以后大房很怅恨的该是三房,如此总比让他们联起手来地给我们家找困扰的好。”
自家崎岖齐心,以后的日子只会胜过越红火。在这以前办理掉诸如大房、三房之流很有需要,也免得遥远再劳神了。
这一次让大房偷鸡不可蚀把米,还让他们把怨气转移到了三房身上,想来遥远不会也不敢再上门找茬了。
至于三房,被大房恨上了以后便只能紧紧的靠着自己这房,如果他们老老实实的也便罢了,如果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她有的是方法像办理大房那样,没有后顾之忧的办理掉他们。
何况鲜花酱的生意算不得什么,是自己用来试水罢了。家里正巧还缺采花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