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便有些犯上作乱了,也是在云来县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如果在京城敢开这个话头,保禁止第二天便被人投进了大牢里。
李墨客以为在大众场所聊这种敏感的话题不大好,他瞻前顾后的看了眼四周,见没有人留意到这里,这才露出一张八卦脸,小声的问:“莫不可方兄了解此中的隐情?”
方墨客卖了个关子:“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我们云来县距离京城太远消息欠亨顺才没有听说罢了。”
两个墨客闻言,内心对研究皇家事的害怕小了些,不约而同的督促道:“方兄,快说快说,这立储一事究竟有何隐情?”
成为话题中心的方墨客又露出几分自满,倒是没有再吊同学的胃口,将从其余渠道听来的小道消息说了出来:
“据说啊,圣上留意贤德有才的二皇子,本想胜过大皇子立二皇子为储君的,只是大皇子又哪里情愿,觉察到圣上的意图后,便到处针对二皇子,还给二皇子设套,二皇子又哪里肯应允……很后鹬蚌相争,两虎相斗,大皇子被夺王位惨遭圈禁,二皇子被贬为庶人放逐荒蛮之地,倒是让不显山不露水的三皇子当了回渔夫。”
“啧啧,果然很是无情帝王家!”皇室的权术合计,听得李、韩两位墨客直咂舌:“这圣上也是心狠,亲生儿子说圈便圈说贬便贬,只可怜二皇子被大皇子扯后腿,落得如此了局。”
方墨客一听,讽刺道:“天家之事哪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这二皇子没有然便无辜,大皇子也没有然便那麽狠,谁晓得那太子殿下……咳!”
明白到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也可以会招致大祸,方墨客赶快刹住了:“总之这些事儿跟我们没多大关系,我们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方、韩两位墨客猜的到方墨客未完的话,也没有逼他把话说完,赞许着转移了话题:“便是便是,我们很主要的是读书,争取来年的童生试我们能一次便过。”
三个墨客迅速的完了敏感的话题,接下来的时光里,又聊起了童生试和私塾里的通常。
听不到有效消息的郭绵绵有些痛惜的收回了心神,喃喃说:“究竟或是让他得逞了……如此,也好!”
正捂着饿扁的肚皮,吐槽酒楼上菜太慢的郭林没有听清楚,还以为妹妹在跟自己说话,不禁问:“妹妹,你说啥呢,二哥没听清楚。”
郭绵绵苏醒过来,赶快摇头:“没说什么,便是有点担忧鲲鲲,也不晓得他在家里乖不乖。”
郭林不觉有异,笑道:“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