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见郭绵绵不说话,神态比自己还严肃,宋掌柜误以为她在担忧自己,反过来安慰道:“这是老拙做的很坏的希望,也可以事实还没有到那等紧张的水平,此番请夫人去方家只为确认病因,其余的事儿夫人如果无控制,推到老拙身上便可。”
郭绵绵意外的看了眼宋掌柜,暗道这人的确不错,如果换作其余偏私之人,怕是巴不得拉着她当垫背,承担方家的肝火让自己逃过一劫。
单单这人品,便让人敬重了几分,郭绵绵忍不住说:“古槐上安居着方家的先灵,想来不会那麽容易便……如果是我有帮上忙的地方,宋掌柜即使讲话。”
宋掌柜打动极了,面上还算清静的向郭绵绵鸣谢:“夫人仁义,老拙在此先谢过夫人。”
“宋掌柜毋庸鸣谢,我也是嗜好花木之人,亦不忍心看那古槐便此干枯。”郭绵绵推说了几句,却让宋掌柜重生好感,直言没有找错人。
郭绵绵不禁有些汗颜,这世上没有事出有因的好,她应允相帮也有自己的一份私心。
如果那方家真如宋掌柜所言是个积善行善之家,那麽动用异能帮方家办理困扰也不是不可能以。眼下自家只是一般的庄户人家,临时没有求人的地方,但遥远鲜花酱的生意导致了规模,那方家也可以另有效的上的地方。
更何况,千年古槐极为可贵,便这么没了也惋惜,便使看在跟小槐同为一个物种的份儿上,能脱手的话她也不会作壁上观。
在仆人的带领下,郭绵绵三人很快便来到了方家,被带到了古槐所在的院落。只是尚未走近,一道衰弱的呻吟声便传到了郭绵绵的耳朵里:“痛……好痛……”
比拟小槐的稚嫩洪亮和小草的细绵松软,这道声音显得很淳朴,好像历经了千年的沧郭,很终积淀了下来,只是巨大的痛苦冲淡了那份风轻云淡。
不必想,郭绵绵也猜到了声音的主人是谁,除了那棵千年古槐,这个占地近五亩的大院子里完全看不到其它的树类。
此时,粗大高大的古槐下站满了人。除了方家现任掌权人方和外,方氏的大无数旁支也在场。
古槐是方氏一族的信仰,眼下古槐发现了问题,不论嫡支旁支之间有没有像许多同事们族那样潜伏的矛盾,没有一个人希望古槐出事,惟有古槐好了他们才会越来越好。
因此,得悉古槐出事的消息后,身在外埠能抽开身的方氏旁支连夜赶回了方家大宅,同方和一道想方法。
郭绵绵扫了人群一眼,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