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晓得这个大他七岁的表侄子是个有本领的人,见父亲和大姐郁郁寡欢担忧,便开解道:“阿凛是个有分寸的,不会做没有控制的事,这次他上门为我讨说法连县太老爷都不穷究了,崔大富便翻不起风浪,爹和大姐便莫要忧心了。”
老根叔见儿子都这么说了,只得按捺下心头的不安,对郑凛填塞了感恩:“阿凛,今日你帮表爷爷办理了大困扰,要不是你姓崔的怕是要让表爷爷一家家破人亡了,表爷爷真不晓得该咋谢你。”
郑凛摇了摇头,温声道:“过去阿凛在道观里修行,日子清贫又无趣,多亏表奶奶和表叔年年去探望阿凛,还为阿凛做衣裳鞋袜,现在帮表叔也是阿凛该做的,表爷爷莫要记在心上。”
“你、你这孩子……唉——”
老根叔没料到表侄孙果然会多年前的那点情份,一时光悲喜交集。既光荣昔时拉扯了这孩子一把,又以为心疼,心疼这么好的孩子,却遇到了那样懵懂的爹娘,幸亏一切魔难都熬过去了。
郭绵绵听的迷迷糊糊,只是看着神采淡然的男子和一脸疼惜的老根爷,直觉报告她此中的隐情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