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旬假大多会留在镇上,穿戴学子服在街头摆摊替人代写手札。
练的多了郭榆的笔力便越来越稳,字也越写越好,因而喜好他的役夫自动牵线,让他给镇上或是县里的书社抄书。
虽然代写手札和抄书收入很少,除了束脩需要的书籍价格外,郭榆在私塾里用的文字纸砚便是用他抄书换来的。
很让郭榆满足的是,他没有银子买更多的书看,却能在抄书的历程中涉猎到了许多的书籍,恒久蕴蓄堆积之下让他的学识胜过了同龄人一大截,这是用再多的银子也买不来的。
“小弟,你如何回归了?”郭绵绵喜悦不已,手已经不自发的摸到了郭榆的头上,这行为完皆把郭榆当小孩儿看了。
“大姐~”郭榆红着耳朵或是不太适应被大姐当作小孩儿,却是没有躲:“了解是鲲鲲的生辰,又恰逢旬假我完成役夫布下的课业便提前回归了。”
看着面嫩可爱的弟弟,郭绵绵萌的不可能,不顾小弟无声的抗议又薅了一把才笑道:“鲲鲲如果晓得你特意为他的生辰赶回归,一准儿高兴。”
郭榆的脑海里闪过外甥那张老是端着的小脸儿,抿了抿嘴,眼里隐约有了笑意。
姐弟俩相处的很兴奋,看起来便像是相伴长大的一样,没有半点的疏离感。
提及来,郭绵绵回归大半年,仅仅见过郭榆两次。一次是她带着鲲鲲天各一方回到郭家时,郭榆获取消息后特动向役夫告假回归了,另一次便是清明节郭榆回归祭祖。
这两次加起来,姐弟俩单独相处的时光也便一两个时候。也骨子里血脉相连,亦大约是有原主的印,郭绵绵第一次见到郭榆这个弟弟便以为亲近。
郭榆也一样,从记事起便把大姐放在了内心,因此哪怕只见过两面,他的脑海深处老是表现出小小的大姐无数次抱着嗷嗷待哺的他,一勺又一勺的喂他番薯糊糊,再多的疏离也烟消云散了。
姐弟俩聊了几句,郭榆突然想到了另一件让他挂念的事,尚且稚嫩的脸上露出了忧愁:“大姐,老根爷家的事我听娘和嫂子们说了,现在老根爷他们如何了?事儿办理了吗?”
少小的郭榆被老根叔救过一命,他对老根叔除了感恩,另有一份从亲爷爷那边不曾觉得过的爷孙情,一听老根叔家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他的内心比谁都发急。要不是木氏等人拦着,他急的都要跑去城里看个毕竟了。
晓得小弟的心情,郭绵绵赶快说:“安心便是吧,事儿都办理了,庄子叔性命无忧,崔家赔了一笔充足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