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不让出去,哪怕她向木氏保证里头那些话伤不到她,木氏也不安心便是生死不让她踏出院门半步。
这天,郭老实父子三个扛着锄头铁锹下地排水,为秋收做计划;木氏婆媳几个则去地里摘爆开的棉花,免得来一场雨把棉花淋湿。
无事可做的郭绵绵坐在大树下纳鞋底,计划趁这几天际闲给家里人各做一双鞋。尤其是几个孩子,脚长的快又稀饭到处攀登,比大人更费鞋子,鞋底鞋面都要做的更厚实才行。
扭了扭酸胀的脖子,郭绵绵看着蹲在墙角数蚂蚁的儿子和侄子,笑了笑继续手里的动作,纳鞋底的棉线被她拉的呼呼作响,光是听声音也能晓得纳鞋底是个要气力的技术活儿。
便在这时,院门“嘭”的一声被大力的推开了,吓了院子里的三人一大跳。
娘仨不约而同地扭头,便看到木氏肝火滔天的冲了进入,脸上铁青一片。
这是郭绵绵第二次看到娘亲被气成如此,第一次便是李寡妇散布坏话歹意诽谤自己的那次。
气极的木氏看到院子里的三人,下明白的敛起脸上的怒意,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见鲲鲲和小山小脸儿热的红彤彤的,不禁嗔怪起郭绵绵来:“这日头毒的很,墙角儿也不是个好去处,你个当娘的也不晓得带孩子进屋避一避。”
晓得娘亲不是真的责怪自己,郭绵绵没有放在心上,摸着两小的头笑眯眯的说:“他们是男子汉没有那麽娇弱,晒个一时半会儿又晒不坏。”
这话让两个小家伙儿很受用,小山挺着小胸脯傲娇的说:“没错儿,我和桓哥儿是男子汉,不可以像小姑娘那样全日待在家里。”
“哎呦,说你胖你倒是喘上了!”木氏被小孙子可爱的神志逗笑了,以前的那股肝火倒是散失了很多。
小山摸了摸肉肉的小肚子,不高兴的说:“奶奶,小山才不胖,不信你摸摸。”
被小哥哥这副蠢样子蠢的不忍直视,鲲鲲嫌弃的后退两步,这副避之不足的神志好像担忧自己会被传染。
小山毫无所觉,继续软磨硬泡,非要让奶奶摸一摸,让奶奶收回他胖的话。
“好好好,你不胖你不胖,是奶奶眼神儿欠悦目错了,乖~”木氏被缠的没有方法,无奈地迁便改口了,脸上再也不见以前的肝火。
打发走两个小家伙儿,郭绵绵问出了心底的问题:“娘,刚刚您是如何了?是不是又有人在你跟前说了不动听的?那些坏话流言您别理会,过一段时光自己便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