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古槐找郭绵绵,郭绵绵还历来没有自动找过古槐,这好不容易第一次找吧,又是请古槐协助,郭绵绵可贵有几分不太好好处,悄悄的决定以后要多关心关心古槐的老年生活。
古槐很高兴郭绵绵自动找自己,在收到郭绵绵的请求后,乃至以为郭绵绵把它当作了“自己人”才会请它协助,完全没有任何迟疑便应允了。
不晓得古槐用的什么方法,很快便在刘家旁边找到了几棵古槐,让它们自己想方法监听刘老大刘老二家的一切,一旦有任何打草惊蛇传话给郭绵绵便可。
对此郭绵绵很感恩,也可以下了自己的承诺。无论今后这些槐树遇到任何困扰,无能为力她必然脱手协助。
只是不等刘家那边传来有效的消息,方牙婆倒是火烧眉毛地跑到了郭家,把这两天从胡大嘴那边得来的消息报告了郭绵绵。
许是为邀功,许是事儿真的不容易,方牙婆扯着郭绵绵絮絮不休的说了一大堆,现实上并无多少现实的内容。
郭绵绵便方牙婆的话整理了一番,很后总结道:“你的好处是说,在赵瘸子托你上门说媒的前一天,胡大嘴家来过来宾,那来宾是个女的?”
方牙婆赶快点头:“是呢,这事胡大嘴的同事都晓得,老婆子给了胡大嘴孙子一块糖,她孙子也是这么说的。”
距离真相又近了一步,郭绵绵紧紧的盯着方牙婆:“可有打听出那女人是谁?”
被郭绵绵锐利的目光所慑,方牙婆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说:“打听出来了一些,那女人姓陈,在未嫁人前同胡大嘴是手帕交,其余的老婆子便不晓得了,怕是得问胡大嘴自己能力晓得。”
姓陈?
郭绵绵如果有所思,她明白的姓陈的,又跟自家有过节的女人便惟有刘家大房的陈氏,莫非整件事儿真是她所为?
内心如此想着,郭绵绵几乎能肯定这件事儿跟刘家,跟陈氏脱不开关系,眼下惟希望刘家那边的槐树可以早日传回有效的消息,如果是能确认是刘家所为,她毫不会放过那些人。
打发走方牙婆,郭绵绵在房子里走来走去,究竟摒弃了亲身去赵岗村向胡大嘴求证的念头。
先不说胡大嘴会不会承认,便算承认了也没有然喜悦站出来指认刘家,这此中不确认的成分太多了,她没有时光和精力去说服一个胡大嘴。
总归有槐树时时盯着刘家,刘家早晚会露出破绽,到时再完全整理也不迟。
便在郭绵绵追念着整件事儿,对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