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巨震,险些站立不稳:
“你那两个大儿子神态随了他们的爹,只能算是一般,倒是你这赤子子,八成像了你是个姣美的,只是这剩下这两成便奇怪了,特别是这双眼睛轻佻的很,不像你也不像你男子,这究竟像谁呢?”
说到最后,郭绵绵求证似的看着陈氏,好像真的好奇刘老三的那双眼睛究竟像谁。
“你的话妻子子不清楚,妻子子的儿子像谁也跟你不要紧。”
此时,陈氏连里头的镇定也有些保持不住了,只是她的嘴巴仍旧严实的紧,不肯吐露半丝压在心底几十年的秘密。
“啧啧,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以为人不会发此时你眼前,你的秘密便不会被揭露么?”郭绵绵像是猫逗耗子一般,慢慢溃散着陈氏在内心竖起的壁垒:“你说我要是当众说出你的秘密,会不会有人信?”
“你敢!”陈氏猛地抬开始,死死地盯着郭绵绵,污浊的眼里一片血红,好像要生吃了郭绵绵一般。
“你败坏我家名声在先,此时又有痛处在我手中,便是借此弄死你都是轻的,你说我有何不敢?”郭绵绵何处会怕她一个已经走到峭壁边上的妻子子,她直视着陈氏的眼睛,清静的说:“如果非你为一己私利败坏我乃至我家的名声,你那秘密完全不会被我知晓,你晓得这叫身子么吗?”
不等陈氏回复,郭绵绵自己接了下去:“这便叫不作死便不会死,便是我前面说的,你真是不吝福啊!”
“不作死便不会死”这句话放在陈氏身上,真是再合适了!
如果不是陈氏把郭绵绵惹毛了,让郭氏起了报复的心理,她完全不会用古槐的情面,让那些槐树盯着刘家,那麽便更不会从一棵活了百年的老槐树那边晓得陈氏的那桩秘密!
如果陈氏没有算计郭绵绵,郭绵绵便算偶尔中晓得了陈氏的秘密,也懒得理会她二十多年前情难自禁下跟哪一个野男子在棉花地里翻滚,最后有无生出一个跟刘老头没有半分相同的刘老三来。
“不,没有,我没有!是你在说谎,对,是你在说谎,你在骗我!”在郭绵绵的步步紧逼下,陈氏再也支持不住了,不住的以后退,感情慷慨的指着郭绵绵责怪起来。
郭绵绵皱了皱眉,没有继续强制因惊怖而靠近溃散的陈氏。要真是把人逼疯了,接下来的事儿可便不好玩了!
“郭氏,你对我娘做了啥?”刘老三见陈氏景遇不对,只以为这是娘亲的战略,当便火烧眉毛的跳出来,指着郭绵绵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