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出不同。郭绵绵不断定郑凛有无质疑,只是觉得最为难。因而等绿豆汤喝完了,她摒挡好东西拎起竹篮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她怕再继续待下去,会掌握不住自己,从地里抠一坨泥巴把自家老大的嘴巴堵上。
“这丫环,咋走的那麽快,跟鬼撵似的。”
郭树不是个最聪明的人,见mm走的这么匆忙以为她另有事儿要做,也没有多想,只是叹了口气同郑凛说:“我妹子这人没的说,便是命不好嫁了个夭折的不说还拖着一个儿子,这以后便不好再嫁人了,可把我们一家子愁死了。”
这话说的不大动听,纯真是郭树为摸索郑凛的态度,看他究竟介不介意自家mm嫁过人还带着孩子,要是阐扬出不介意,那麽他们最大的忧愁便没有了,要是介意今日说的这些话便是很后一次了。
郑凛却是真不晓得这话是在摸索自己,只是一想到那样蕙质兰心的女人将来也可以会改嫁别人,一股莫名的焦躁感涌上心头。
没有经历过情爱的他,并不晓得这股焦躁感从何而来,见郭树皱紧了眉头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也来不足细想遂慰籍道:“令妹非一般女人能及,总有人会看中她这个人,不会在意她的那些过往。”
没有金玉良言,也没有同情同情,只是容易的报告事实,听的郭树舒心极了,下一个问题便信口开河:“那郑老弟你呢,你会不会介意娶一个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女人当婆娘?”
话一出口,郭树便烦恼了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头埋的死死的险些不敢看郑凛那张诧异的脸!
要死了要死了,这回要死了,他咋便把内心的话问出了口呢!要是让娘晓得自己又犯蠢坏了她的功德,一定会挨一顿铁砂掌啊!
想到自己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还会再次经历被娘追着打的场景,郭树顿时身子么动机都没有了,只苦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
于氏也被丈夫蠢到了,恨不得扒开他的脑壳瞧一瞧里面装的啥,这话也是随便能问出口的么?要是让人家以为自家上赶着把小姑子往头上推,岂不是坏了小姑子的名声?
想到这一点,于氏顾不得为难连忙打起了圆场:“郑兄弟,你别听我男子胡咧咧,他便是心急妹子担忧没有男子不介意才好奇的问了一问,你万万别放在心上。”
听完这番回答,再一看始终不肯抬头的郭老哥,郑凛的神态变得难以捉摸。
如果是在这之前对方没有细说自己mm的稀饭,没有尽心竭力的夸赞mm,这番回答倒也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