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绵绵听的莫明其妙,看向了旁边的两位嫂子。
于氏和刘氏也是满头雾水,看到小姑子的眼色,不谋而合的摇头表示不晓得。
郭绵绵只好看向木氏,再次问:“娘,究竟发生啥事了,您便是怨我也得把事儿说清楚,让我晓得何处做错了啊!”
“哼,你错?你何处会有错?”木氏瞪了女儿一眼,内心颇不是滋味。
她倒不是怨女儿,只是太惋惜郑凛不可能以做她的女婿,见女儿诘问干脆一股脑的把郑凛有心上人的事说了,末了又开始碎碎念:“好好的女婿人选,转瞬便成了别人的,你说这惋惜不可能惜?”
郭绵绵纰遗漏内心的那点从天而降的酸涩感,很想仰天长啸对自家娘亲说不可能惜,为小命儿着想,她很知趣的点头:“是啊,是挺惋惜的。”
木氏何处听不出女儿心口不一,没好气的又瞪了她一眼,怏怏的说:“摆布娘的那番希望是不可能了,你也不必再对人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一次咱家盖作坊,这孩子出了大力,你对他好歹客套些。”
郭绵绵听着觉得不对味儿,辩驳道:“娘,我哪像您说的如此了?他是外男,我一个孀妇要是像你们如此热情,指不定被人说成我想勾引他,到时候真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
木氏一听,觉得有道理,想了想又觉得何处不太对:“一房子人,你便算跟人说两句话也没有人会多想,要都像你如此,娘不得让你老大二哥拘着你两个嫂子不要跟外男说话了?她们还是有夫之妇呢!”
郭绵绵不想继续这个没有任何意图的话题,看了两个偷笑的嫂子一眼,摇了摇头没有再讲话。这个时候,她娘看她摆布不顺眼,不管她说身子么,都会撞到炮口上,倒不如身子么也不说。
,那人有稀饭的人了,以后不必担忧爹娘再念叨了,这真是一件振奋民气的事!
郑凛还不晓得表叔的一番猜测,偶尔间坑了自己一把,只是纯真的觉得郭家高低对待态度有了些许变更,倒不是变的淡漠了,可究竟怎么变了他也说不清楚。
让他欣喜的是,不爱理睬他的女人肯正眼瞧他了,时时时的还会主动跟他说两句话,如此的变更让他暗喜不已,关于郭家其别人的态度变更便不那麽敏感了。
这天,郭绵绵拎着两壶刚烧好的茶水送去工地上。两壶茶水一壶是搁了茶叶的茶叶水,不像白开水那样没趣,一壶是搁了糖的糖水,算是给那些出力又出汗劳力们增补能量。
之前放在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