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绵绵何处敢点头,抱着娘亲的胳膊奉迎道:“何处何处,我娘是世上最慈祥的母亲,最女人的婆婆,没看村子里的人都夸娘亲好么?”
木氏又戳了女儿额头几下,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厉色问:“你便没有想过阿凛稀饭的‘女士’其实便是你?”
郭绵绵一听,整个人惊呆了,失声喊道:“怎么可能?”
她不是女士,她是一个孀妇,一个带着孩子的孀妇,她娘怎么会这么想?这脑洞也太大了!
木氏一看便晓得女儿在想身子么,突然不晓得该说身子么好了。
老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没想到放在一贯聪慧的女儿身上也能用。今儿个要不是她注意了几分,怕是还以为阿凛那小子想着女士,可她没有想到,女儿也傻了果然没有一点发觉。
被亲娘说傻的郭绵绵内心乱糟糟的,着实是这话带给她的攻击太大了。她不自发的追念起跟郑凛之间的各种,仍然没有发觉出对方对她存有那样的心理。
直到印的齿轮慢慢的转到今日,她发觉到了一丝不同。
难怪,难怪她自罚一碗酒向众人赔罪的时候,他会是那样一副反应。其时,她以为他是生气,气二哥强制他拼酒,气自己冲出来搅和了,便没有想过他是在关心她,又把他想成了宇量局促之人,才会如此生气。
换作一番美意被误解,还被人如此看扁,她也会很生气,整件事儿他才是无端牵连的那一个。
想到这里,郭绵绵情不自禁的燥了起来,回头看到娘亲明了的眼光,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烧灼起来,呐呐的说:“娘,这只是我们的猜测当不得真,要是猜错了以后再晤面岂不为难?”
“你这丫环,娘是过来人,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这种事还能看错不可能?”木氏自信满满的说:“你即使报告娘你是咋想的便成,剩下的事儿娘给你办。”
“我是咋想的?”郭绵绵愣了愣,不晓得该怎么回复,临时间堕入了寻思。
不管是宿世还是此时,她便没有正儿八经的稀饭过谁。真要提及来,还是宿世高二那会儿对同级的校草生出了几分好感,那还是看在人家人高脸好看的份儿上。
后来校草转学了,她的确难过了几天,难过的原因不是舍不得,而是为接下来的一年多的高中时间无法再看帅哥洗眼睛而遗憾。
这份粗浅的遗憾,也在校草转学后不到一个月便散去了,及至此时她连对方是何神态也忘得干洁净净。
到达这个宇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