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鲲鲲假扮成母子以逃走幕后之人的追杀,是她能想到的最稳当的办法,不会有人质疑她胆大包天,果然敢以奴婢之身假冒主子的亲娘。
如果是换一个说法,说鲲鲲是她回家的路上捡到的养子,一般不会惹起旁人的质疑,对鲲鲲来说如此的身份便不定是功德了。
各种顾虑之下,她最终把自己逼入墙角,还只能在这个墙角继续待下去,不可能以挣扎。
对上娘亲探究的眼光,郭绵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不自发的带上了几分颤音:“娘,您便别问了,总之这件事您不必管,等我把要办理的问题办理好,到时候您怎么放置我都听您的。”
最后一句话,郭绵绵完皆在慰籍木氏,她的秘密太多了,她无法压服自己不管不顾的嫁给稀饭的人。
这一次如果是阻止不了娘亲,接下来会发生身子么,不是她能预料的,下一刻又会坠入没有希望的逃亡中。
“好好的一门婚事,你这丫环偏巧要犯拧,你说你究竟在顾虑啥!”木氏拿郭绵绵没有办法,气急的说:“娘催你嫁人,你说你自己找个稀饭的,此时有了,你又开始推三阻四,你要是真不想嫁人,便给娘一个准话儿,以后娘便再也不提这茬了。”
郭绵绵却是闭紧了嘴巴,一句话也不可能以回答。
如果可以,她很想把内心的秘密说给娘亲听,哪怕娘亲不可能以帮她身子么,说出来她的内心也会好受些,不可能以啊!
她不可能以让娘亲晓得她的女儿其实早在几年前便已经死了,站在她眼前的只是来自异世的一缕灵魂;她也不可能以让娘亲担惊受怕,让她晓得她的女儿和外孙是逃回来的,一个失慎便有被察觉被追杀的凶险。
“好好好,你不说便不说,这事你爱咋咋地,老娘不管了,再也不管了。”等了半天也等不来一句话的木氏,压制好久的怒气爆发出来,第一次冲郭绵绵发了性格。
木氏只是个一般的农家妇女,她想不到女儿藏着庞大的秘密,每一个秘密都是她所不可能以承担的。正因为不了解,在她看来,郭绵绵这副模样完皆在作,还屡屡亏负她的一番苦心,何处能不生气?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见娘亲如此,郭绵绵脑门发胀,有边更是隐隐作痛:“娘,我真有难言之隐,此时还不可能以跟您说,等以后能说了我一定不折不扣的报告您。”
木氏正在气头上,完全听不进郭绵绵的话,语气跟之前一般淡漠:“你长大了,能耐了,不肯意让娘管着了,以后你事